不图财可以图色,当然他现在并没有心思图色。

    “你叫什么?”男人再次问道,短短四个字,耐心却是逐字逐字在减少。

    施初雅杏眼微怒瞪着他,完全不明白对方的脑回路,这人对名字的执念是不是太深了?

    “施初雅。人生若只如初见的初,温文尔雅的雅。听明白了吗?”她坐在小床上,非常生气。

    赛委会的人又给她发了消息,可她人到京都了却眼睁睁地不能去报道,被一个全身上下包得像粽子的男人,困在病房里!

    男人细细地念了念她的名字,“没想到洪世余能找到你这种苗子,不管是从名字还是外形来看,欺骗成功率都很高。”

    “洪世余又是谁?”施初雅不明白他一个人在嘀咕什么。

    男人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奈何一动就扯到了伤口,浓眉紧皱,额头上立刻就渗出一层细汗,施初雅原本不想管他,可看他那腰一动就扯到伤口的模样,还是不忍心走了过去。

    “你还是躺着吧,你腰上的伤口不适宜坐着。”她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果然有些许血迹。

    男人最终还是放弃了坐立,安安分分躺在床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施初雅手一放,被子就摔到了他身上,露出了一丝丝讽刺的笑容,“大哥,你搭讪的方式太落后了,我敢肯定地告诉你,我绝对没有见过你!”

    男人也不管她浑身上下是不是写着拒绝,依旧淡漠地说“但我好像见过你。”

    他说完就看着天花板愣了好久,突然意识到什么,转过头看着她,快速地换了话题,“我渴了。”

    施初雅看着他脸上的淤青,恨不得自己上手再添两拳,可她的手还没举起,床上的男人又说了,还特别不要脸将伤得很重的半边脸转向她,“想揍我?那你赶紧,赶紧证实我这身伤都是你弄的,摄像头会帮我一一记录。”

    施初雅无可奈何地舒展开自己白皙的手指,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插上吸管,极为困难地喂他喝了水。叮当

    “照顾人还挺细心的,要不你就在这里照顾我到出院,我就放你离开。”男人咽下有些烫嘴的热水,调侃地说。

    施初雅听到这话,还没放下的杯子立马重重地搁在桌上,“喂,你讲不讲理啊,我来京都是真的有事。”她说这话的时候,杏眼带泪,看着很委屈。

    但男人熟视无睹,“怪就怪你出现的时机的不对。”

    施初雅还想再说什么,男人的医生朋友就来查房了,跨进屋就特别不满意地看了一眼施初雅,然后低头在查房表上写着纪要,淡淡地说“病人现在需要静养,尽量不要和病人发生争吵。”

    施初雅“那你叫他把我放了!”

    但医生完全没理她,径直检查起了男人的伤势,两人似乎已经很熟了,说的话很轻,施初雅听得并不真切。

    “北哥,她到底是谁,和你这次受伤有没有关系?”

    “还不知。但你不觉得她的模样看起来很熟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