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我能做的?我能帮什么吗?”黎苏皖犹豫着小声询问。
是不是只有那样,才能让他舒服一点?
“愿意吗?”傅斯年压住几乎要喷发的热流不答反问。
“我……”黎苏皖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不是她想象中的画面,但眼前的情况更紧急,怎么办?但是傅斯年不是不行,不知道会不会影响?
就在黎苏皖纠结之际,身上的力量突然猛地消失,她怔了几秒,反应过来的时候,传来了浴室的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
她急忙从床上爬起来,看向紧闭的浴室门,还没来得及说话,流水声便响了起来,黎苏皖有些担忧的走过去站在门口询问,“傅斯年!要做什么?”
他现在不是正难受吗?去浴室能解决什么?
“不要说话!”浴室里传来傅斯年近乎低咆的深沉嗓音。
黎苏皖有些委屈的瘪了下嘴。
干嘛那么凶,她还不是担心他!
黎苏皖闷闷不乐的回到床边,却还是控制不住心里的担忧,时不时看向浴室的方向,然后脑海中猛地闪过一个念头。
难道傅斯年是因为有障碍……所以才躲进了浴室?身又难受又无能为力?
黎苏皖被自己的想法惹得叹了口气,然后倒下去躺在了床上。
刚才睡衣的时候,他的反应那么强烈,她还以为他有可能会好呢!现在看来,他是真的有问题!哎!他常年身体就不好,有问题也属于正常,她倒不是很在乎,毕竟她喜欢的是他这个人,可是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影响怀孕,傅老爷子逼得这么紧,下药的事都想的出来,要是知道不能抱孙子的话,该有多失望?怎么办?
黎苏皖并不知道,她担心的那个十分失望的人,此刻正趴在她的卧室门上,耳朵紧贴着门,面色凝重的皱着眉侧耳聆听着。
一旁站着一脸尴尬,额头渗着汗的季东儒。
傅靖承换着姿势,左耳右耳轮流贴在门上听着,许久,才从门上离开转头看向季东儒面色凝重的蹙眉,“时间怎么样了?”
“药效应该有一会了!”季东儒急忙道。
“的药量放对了吗?是不是放的有点少了?”傅靖承拧着眉继续追问。
“我听了您的指示,特意放的比一般人多,有差不多快1倍的量!”
“不应该啊……”傅靖承转头又爬在了门上听了一会,然后看向季东儒询问,“我是不是幻听聋了?我怎么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确实没有……”季东儒讪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