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曼揉了揉自己的后发,崩溃道:“我没有!为什么你们都这么污蔑我!”

    可他真心诚意的争辩并没有带来证明效果,对面的两人反而投以“我们看穿一切”的了然眼神。

    “先不说别的,就说四年前,我刚进入城堡那天。”海泽尔指着自己,试图唤醒他的记忆,“就是你拿着一套女仆装,还告诉我这就是城堡侍卫的制服。”

    艾丽米特以手掩唇“哎呀”了一声。

    她居然错过了这个瓜!

    海曼回的理直气壮:“你胸大,穿女仆装比侍卫服好看多了!”

    谁不喜欢带刀女仆呢!

    不出意外,他又被正义的侍卫长按进地里。

    艾丽米特看得津津有味,就是手里空落落的,想要拿点什么吃。

    海泽尔眼角瞥到她蠢蠢欲动的小手,急忙先一步拿走蜂蜜水:“这杯已经凉透了,我再给殿下倒一杯。”

    她又拿了个空杯,倒上温水端给艾丽米特。

    艾丽米特坐在床沿,两只手捧着金杯,小口小口的喝着。

    海泽尔也有点渴了,但她不喜欢喝热的,就顺手拿起那杯凉掉的蜂蜜水一口闷。

    冰凉的液体淌过喉咙,海泽尔立刻感觉到不对。

    一口水喷到刚爬起身的海曼脸上。

    海曼睁着死鱼眼抹了把脸,真是多灾多难的一早上。

    低头一看,白色的手套上多了一片淡红色。

    金杯滚落在地,海泽尔捂着喉咙半跪在地上,呼吸声十分粗重。

    艾丽米特急忙站起身,想要上前查看却被海曼拦住。

    海曼的声音是难得的一本正经:“先不要靠近她,去那边的角落等着。”

    艾丽米特有些不安但还是照做了,只是嘴上还问着:“她这是怎么了?”

    海曼面对着海泽尔蹲下,用力将她的头掰起,仔细观察她的脸。

    海泽尔嘴角的血渍还没有擦干。她的眼神已经涣散,原本漆黑如墨的眼睛此时变成红色,眼角浮现出鳞片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