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求见裴潜。
“沮授先生有何事情?”
“为甄家而来,还望裴主簿高抬贵手。”
“甄家?他们出了什麽事?”
沮授掏出那份处罚令给裴潜看。
“哎呀这……袁州牧的惩罚的有些过了吧,可是甄家并非徐州人,沮授先生应该去求你家主公高抬贵手才是。”
“可一千件棉衣,只有裴主簿才有啊!”
裴潜笑了,沮授也跟着笑,而且还笑的很大声很得意。
似乎被他看破了裴潜暗自说道,却不慌张。
“沮授先生还真是消息灵通,刚刚我部下大将陈到派人送来消息,说已经灭了那夥山贼,此刻正带着一千件棉衣往回赶。”
“哦?徐州兵马还真是神速啊!”
“沮授先生谬赞,对付区区小贼而已,不值一提!”
裴潜再次笑了起来,这时沮授却板起脸冷哼不止。
袁熙带兵寻了好几天都没查到任何踪迹,陈到才去了两三日便灭了贼窝抢回棉衣,这中间能没有猫腻?
沮授更加肯定自己之前的推测。
棉衣被劫,必是徐州所为。
“那日运送棉衣十分隐秘,只有你我双方知晓地点和时间,那些山贼出现的也太巧了点!”
沮授暗指是徐州这边捣鬼,裴潜也不逃避过错,还非常抱歉的回道。
“沮授先生说的没错,是我御下不严,如今那泄露消息g结山贼之人已被我砍了脑袋,正准备挂在城门上示众!”
裴潜轻描淡写的就把所有责任推给了一个Si人。
但沮授认定这里面有猫腻。X子刚直的他一下被点燃了怒火。
“主簿大人还真是滴水不漏,只是在下十分不解,甄家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主簿大人,非要至他们於Si地?”
“沮授先生这话是什麽意思啊?我怎麽听不明白啊!”裴潜微笑着摊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