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空微微欠礼，没有回答。
“你知道吗，鹤煕针对你那一滴血的研究有了些进展。”神圣凯莎突然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帝空心中一惊，脸上却笑道：“是吗？那恭喜了。”
神圣凯莎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可我看你的表情，有些心虚啊。”
“哈哈，哪有，我是真心恭喜。”帝空眼神向着别处看了一下，快速的错开了神圣凯莎那审视的目光。
大意了，大意了，到底还是小瞧天使了啊。帝空还以为天使得花费数千年才能有成果。幸好当时抹除了那滴血液真正的传承，要不然天知道会不会被天使研究个底儿掉。
“真心也好，假意也罢，我就当真了。”神圣凯莎回答道，惬意的翘起了二郎腿，靠在了宝座上：“鹤煕从中得到了一些启发，获取了一些新的知识，虽然这相对你那滴血液来说，仅仅只是皮毛。但就这点皮毛也很神奇，这使得天使的不败之躯技术有了些新的突破。”
“不败之躯？不是……”帝空下意识的想问难道不是次生物引擎吗？那才是鹤煕研究的课题呀。可刚说到这里，帝空连忙刹住了车：“抱歉，我多嘴了。”
神圣凯莎有些责备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多做纠缠：“新升级的技术很不错，我用在阿追和冷的身上了。现在的她们，今非昔比。”
帝空诧异的看了一眼天使追和天使冷，却无法看出她们和之前有什么不同。
看来，鹤煕的研究只是触及到了那滴血液泄露出来的一些东西，并未触及血液本身。否则，她动用那滴血液的力量的话，自己一定会察觉到的。
帝空若有所思的想到。
“所以嘛，叫你来也没别的意思，表示一下感谢。”神圣凯莎说道。
天使追冲着帝空微微一笑，而天使冷则不一样了，她似乎很不愿意承这个人情，但是没办法，已经受了恩惠，所以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有些……额，还是挺好看的，尤其是看着冷被迫不得不做出一副强颜欢笑的样子。
呸呸呸……什么时候老子也变得这么恶趣味了。心里谴责了一下自己，帝空又看了眼天使冷，唉？还别说，就是挺有意思。
“好了，我的事情说完了。”神圣凯莎顿了顿：“你呢？”
帝空连忙回了回神，脸色严肃的道：“凯莎女王，我记得在天城的时候，我们之间有一个承诺尚未兑现。”
神圣凯莎微微一愣：“的确如此。怎么，你现在要兑现？”
“很抱歉。”帝空微微欠礼：“我希望，天使与恶魔的战争可以远离地球。地球很脆弱，经不起折腾。”
“帝空，你……”天使追刚想要说话，可神圣凯莎却抬手示意，阻止了她。
紧跟着，神圣凯莎微微皱眉，久久没有回答。
过了好一会儿，神圣凯莎才叹了口气：“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果然，人情最难还呀。”
叹息了一下，神圣凯莎脸色严肃的看向了帝空：“你应该知道，这不由我们决定。天使审判恶魔，不会轻易停止。恶魔在哪里，战争就会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