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卢、程原、朱康三人共同从城中出来,刚过了城门秋卢便大声嚷道:“你二人回城内调兵出来,然后在铺上汇合,等明日举兵马一起去青云,讨伐逆党!”
程原、朱康两人同样大声答应,便各奔郎元、河泉而去。
程原往郎元的方向走了不到五里路,经过一片密林后转了进去,不多时就从里面带出了一大队人马,原来这八千人并没有回城,而是就近找地方藏匿了起来。
“速传令杜修元,叫他严守城池,若有兵马攻进,只可防守,不准出战!”程原叫过一个小校向郎元送报,跟着就直接率大队人马往秋卢所在的铺上而去。
去往河泉的朱康也下令叫人马守城,急行军下不到两个时辰便带着一万五千人去到了铺上。
进城之后将兵马安顿,三人共进入将军府后,秋卢对程原问道:“我二人共举兵马一万五千人,怎的你却只带八千人马,只守城而已,何必留一万余人呢?”
“我在昨夜已将一万兵马调至青云予了初阳。”程原笑了笑,将昨晚阅山带初阳书信来借兵一事复述了一遍,又从怀中拿出了初阳的书信给两人。
两人看过之后气的咬牙切齿,秋卢怒道:“自始我便不信是初阳所为,也只是猜柯国仁与此事有关,却想不到竟真是他所为!亏他还能装出一副悲痛愈加的德行!”
“想他在坟头嚎哭主公之像,简直令人作呕!”朱康冷笑一声一脸的恶心。
其实三人一开始都不相信是初阳刺杀了卢航,能假装说是要带兵攻打青云,其实也只是想找个机会脱身而已!
又听过了程原叙说提早到州府内发生过的事,朱康忍不住问道:“既然你已经带兵马入城至刺史府,又举刀与那厮贴脸,为何不奋起直接将此贼砍杀!如此不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砍死他事小,可他犬牙众多,一刀能结果了柯童的性命,但他同伙叛党却难防备,若是众贼突起拿二位公子做质,该当如何?如此无奈,我也只能先将兵马送出城外,好等你二人来后再做定夺。”程原叹了口气说道。
“假借让公子出来作证之名,好叫你知道二位公子性命在他手上!恶贼心思果然歹毒!”秋卢咬牙切齿道。
“现今二位公子尚在柯童手中,该当如何?”朱康问道。
“只能等来日战场上决战时,见初阳如何应付了。”秋卢答道。
“若是高子徽能在,定不至于让我等束手无策。”程原叹了口气,从卢航被刺杀以后,高存就再也没露过面,三人也询问过柯童他的下落,可柯童却支支吾吾答不出来,现在看来十有八九已经遇害了。
正在三人一筹莫展的时候,门外忽然有探马进厅禀报道:“启禀将军,待三处大军入城后,州府内有百人骑兵护送一车队出城,等刺探得知,是柯童将二位公子以避祸之名送至曲卫。”
听闻的秋卢眼前一亮,他激动的站起身说道:“快点兵马出城拦下车仗,将二位公子救下!”
“我愿亲率两百精兵将公子救回!”程原突然站出来向秋卢请命道。
“好!速去!”秋卢高兴喊道。
程原急忙答应一声冲出了府外,厅中的二人相视一阵大笑,正愁柯童拿着二位公子当人质不知道该如何出兵,现在好了,完全不虚顾虑了!
点出了两百轻骑兵从铺上出发一路追出,终于在过了铺上与郎元的交界后见到了远处的车队,程原心下一喜正待拍马追赶,突然见到前方骑兵行至一片密林旁后就停止了前进,并有几人将二位公子连同他们妻小一同=并从车上拖拽了下来,行为之粗鲁简直像对待囚犯一样。
眼见这一幕的程原才终于明白过来,开始时心里还充满疑惑,二位公子明明是他手里的人质,而人质就是保命用的,实在想不通柯童为什么会将王牌舍弃送走不与保命。现在才终于明白,原来柯童是想将二位公子谋害,好顺利接领州府大权!估计是自己三人的言语作为真的让他信服,以为三人真的要去攻打初阳才让他放心将王牌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