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吗给老娘!滚!出!去!”在文颜诺的暴怒声中,初阳一边道歉一边倒退,终于走出了那间面积不大,却充满无限尴尬的“小房子”。
“把门关上!吗的!”刚刚退了出来,又传来了文颜诺这一声爆吼。
初阳满脸通红的站在茅房前,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在这。按理说是该走开的,继续站在这的要么是傻子,要么是变态。可是初阳又想搞清楚,文颜诺到底看没看到自己带回来的包袱,是去是留实在是难以决断。
问话而已,反正有门挡着,怕什么?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谁见过有哪个正经人堵着茅房门,跟里面正在方便的姑娘说话的?更何况刚刚还发生了一件那么尴尬的事呢。
“不行,不能再等了,必须要找到包袱!”初阳在茅房门前傻站了一会儿后,他抬头看了看天色,眼看就要到辰时了,心想变态就变态一把吧,实在是不能再耽搁了,必须要尽快问出包袱的下落才行。
“文小姐,请先记下方某方才所犯过错,于日后再算!现今当务之急,请务必告之方某,昨晚所背包袱下落!想文小姐之大度,必不会因无心之举而见人于危难之中,却不管不顾吧?”初阳就像色狼在调息良家妇女一样堵在茅房前,面红耳赤的说道。
必须给文颜诺戴戴高帽,让她火气先往下落落,要是像质问一样不管她的感受,上来就劈头盖脸一顿问......那再好脾气的人也炸炮仗了!说不定人家一想:“刚才都发生了让我那么丢脸的事,你还敢扯高气扬的问我?我欠你的?!”到时候那时候,不告诉你都是简单的!
初阳说完后文颜诺没有任何的回话,这下初阳可急了,这乌龙给搞的,万一再把正事给耽误了,那到时候找谁去说理呀?
内伤虽然暂且压制住了,可因为初阳这一着急,血气剧烈涌动之下,竟又有些要复发的意思,周经八脉也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请......请文小姐暂且放过方捷一马,来日不管文小姐要如何报复方某,方某也绝不哼哼半声!只希望文小姐能告知方某包袱所在,以免耽误正事!”初阳忍着身上的痛,对着茅房里的文颜诺鞠躬,以表歉意的说道,当然文颜诺是看不到的。
“这混蛋还站在门外干嘛?这还让我怎么出去啊?”其实文颜诺在初阳刚出去后就收拾好站了起来,只是不好意思出去而已。
想想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方便,被人撞了个满眼,而这人非但不走,还站门口守着跟自己侃天说地......这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再怎么样也不好意思出去啊。
火气下去了之后,文颜诺也对初阳这一切的所作所为思量了一下。
文颜诺并不笨,她知道初阳看着像恢复了,其实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更何况这还是断骨之痛呢!而且早饭的时候,初阳自己也说过还是疼的,只是在忍而已!她一想初阳要忍着满身的伤痛,却只是在找一个包袱,那么这包袱肯定别重要!
文颜诺心想道:“既然事关重大,这笔账先记下,等你的事情解决了,那我就找你算账!”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初阳的苦苦哀求下,文颜诺终于走了出来。她红着脸,但又满眼的怒火,狠狠剜了初阳一眼后问道:“你找昨晚你背的那个包袱?”
初阳连忙点头说道:“正是!那包袱关系重大,望文小姐告知!”
虽然文颜诺一脸的怒气,但是加上红红的脸蛋,看上去却是更添一份光彩。但是初阳可没心情去欣赏美女的容姿,他现在只想知道包袱的下落。
“包袱……包袱……”文颜诺扬起了头,拿手指点着自己下巴,回想着自己昨晚到底把包袱放在什么地方了。
昨晚事情经过的顺序是,自己先是让爹把方捷抱回屋中,然后正要跟进去,发现地上有个包袱就拿了起来,走到了方捷的屋中。刚跨过门槛,爹就着急忙慌的跑了出来,然后说让我先看着,他去请大夫,然后我就把包袱放下去打水了。
终于想起来的文颜诺眼中一亮说道:“想起来了,我好像放在你房中了!”
初阳听完就连忙转身,大踏步向自己屋中跑去,可由于他周身经脉尽皆出现损伤,致使浑身酸痛无比!而这一转身太快,直接导致腰胯一痛紧接着一麻,一个没站住摔倒在了地上。
“哎呀,你小心点啊。”文颜诺见到了就想上前扶他,可初阳没等她去扶,就忍着痛强行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快步向房中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