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前方跃起的蒙面贼即将与初阳接触的一瞬间,初阳使出了浑身力气,将拖着的环首刀使劲上扬,冲蒙面贼腰腹处挥了过去,蒙面贼身在半空难以躲闪外加中门大开,只是一瞬间,初阳手中刀已经横向砍在了蒙面贼的腹部,那人被初阳用刀架在了半悬空上,鲜血当场顺腹部喷涌了出来。
一刀命中已成致命伤,而初阳并不撤刀,借着马冲刺的力道顶着蒙面贼,左手再使劲挥刀,竟然将那蒙面贼当空拦腰斩成了两截,心肝脾肺淅沥啪啦掉落一地!
因为马匹冲刺太快,致使身后六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同伴被杀,都没能拦住初阳的砍杀,初阳将蒙面贼砍成两半之后,将手中环首刀一甩,将刀刃上的血水甩了出去,手拉缰绳拨转马头。
再面向剩余的六人,初阳双腿使劲夹马腹又冲刺了过去,这次六人不敢再像之前那么莽撞了,看初阳冲了过来,左右各分三人,把刀横架了起来刀尖斜对着马,只要初阳马匹经过,定当能将初阳的腿砍成两截!
初阳见此形式,急忙调马头转向了一旁,转过马头之后不作停歇,扭身向左侧三人冲刺了过去,另外三人看出了初阳的动向,哪里能给他机会,六人提左臂架住刀背,脚下步伐加速,对着初阳平刺了过去。
初阳也不闪躲,挺胸让胸前甲片与刀锋来了次硬碰硬,又借着这空档提刀向最近的蒙面贼砍了过去,那蒙面贼急转身闪躲,初阳手中刀也只是划破了他的衣服而已。
初阳马冲过去以后调头看向了刚才躲过自己刀锋的蒙面贼,眯着眼说道:“二阶!”
刚才堪堪躲过初阳一刀的蒙面贼,用眼角余光看了看身旁同伙,说道:“他有甲胄在身,只凭手中环首刀实伤他不得。”
“方初阳有快马,我等仅凭脚力实难与之对碰,如此下去,我几人必被他仗快马一一击杀!不如先杀其马匹!”刚才那小头目也点头称是道。
虽然两边相距不远,可蒙面贼一伙儿交谈的时候声音很小,更何况初阳是骑在马上,耳畔听到的只有马蹄声,所以对他们算计杀自己马匹这事是一概不知。
再一次初阳腿夹马腹冲了过来,蒙面贼一伙儿六人分工合作,前面站了三个,另三个转到了初阳左、右、后三个方向。
初阳只是扫了分散开的三人一眼,仗着自己有马,完全不用搭理他们,只需要面对身前的三人即刻,初阳再使拖刀法,将环首刀刀刃朝上提在了手上。
最前的一人正是刚才被初阳一刀划开衣服的二阶高手,他看初阳马匹越来越近,看准时机一跃而起,初阳看了嘴角一扬,心说之前那人就是凌空被我砍死,现在还这样!当即狂笑道:“不长记性!”
一句话出口后就提刀向跃起的人挥了过去,那蒙面贼终归是个二阶高手,不像第一人一样只会跃起拿刀下刺,他是借跳起下落的冲劲与初阳借马匹的力道对撞!
二阶蒙面贼见初阳果然是与自己对砍,急忙将手中刀由上至下砍向了初阳上挥的刀锋,两兵刃相交碰出火花无数。
蒙面贼见初阳中计,心生欢喜,与初阳刀刃相交的一瞬间便笑了起来。
虽然他蒙着面,可人在笑的时候是会带动眼睛眯着的,初阳看到他笑眯着的眼睛心知不好,连想都不想急忙右手忍着痛急拉马缰绳,久经训练的马匹口鼻被拽很清楚这是要停的意思,急忙止住了四蹄。
虽然初阳反应够快,止住了继续前行的健马,可碍于蒙面贼行动在先,也是初阳止住马的一瞬间被两把刀砍了上去。
马的前肩处糟了两刀,当即原地颠簸了起来,任凭初阳如何拖拽就是不停,也万幸初阳发现的早,要不然这马必定被杀死当场!
这时候左右后三个人也提刀冲了过来,他们的目标正是初阳的小腿!
初阳见了急忙挥刀去挡,可他身在马上,马又在上下颠跳,所以根本控制不好力道跟方向,三把刀也只挡住了两刀而已,其中一刀还是被砍在了腿上。
初阳低头看了看受伤的腿,伤的并不严重,没伤到筋骨,他心说道:也幸亏马在颠跳,才让蒙面贼瞄准不好而砍不稳当。
马匹癫狂之下蒙面贼也不敢近前,就怕被这疯狂的马匹踩踏在脚下,初阳紧紧拽着马缰绳,两边各自休战一样静静等待,过了好一会儿马才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