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映映不自觉牵了牵唇角,斜了他一眼,转身往路上走。
高鸣鹤咧开嘴笑了,不紧不慢地跟上。
“怎么啊,映映姐不喜欢这种的?”
“不喜欢。”
“那你喜欢哪种的?”
宋映映装生气地嗔他:“哎呀,你别闹,你才多大啊,问这些干什么?”
她用吸管扎破奶茶,看起来专注极了,就是不看高鸣鹤。
“我还没吃晚饭。”
“我减肥,你自己去吃吧。”
“减肥你还喝奶茶。”
宋映映觉得高鸣鹤的嘴今天尤其的欠,抬脚就要踢他,被他跳着躲闪开。
高鸣鹤见她好像生气了,可是又好像没有。
她既然都说下午有事,刚才不会还打算跟那个钱学长吃饭吧。要真是那样的话,他出现得的确不凑巧。
宋映映还在闷着头往前走,高鸣鹤亦步亦趋的跟着,和她搭话。
“晚上还要去自习吗?”
宋映映为了监督高鸣鹤的作业,晚上十点到十二点,没有特殊情况的话两人都是要连麦的。虽然几乎不怎么说话,但是高鸣鹤已经被宋映映养出习惯了。
但是这段时间,宋映映说晚上自习看书写论文,两人一周只能连麦一两次,宋映映的手还不在视频下面,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她每次给他照的画面都是历史专业的文献,密密麻麻的都是字,但也勉强凑合,他知道有人在监督他写作业就行。
不连麦的时候,他总感觉做作业少了点仪式感,甚至还因此有点心神不宁。
“不去了吧,今天有些累,我想回去了。”
宋映映说着话,再看向高鸣鹤却又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躲着他。
去年给他补课,还想过为了报答高准当年的资助,她要好好地教课,把高鸣鹤的成绩提上来。但后来她发现,自己其实做不了什么。
而偏偏高准好像对她有超过对家教老师的关心,除了年前请她吃饭,送她礼物之外,听说外婆生病,他竟然还打了钱过来。
钱她自然是没收,但是总觉得哪里说不出来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