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光洒进屋内,云澈看着白锦婳的目光格外的温柔,他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守着床上的姑娘,目光从未从她的身上移开,等到床上的人传来浅浅均匀的呼吸声,他紧张的眉头终于舒展平,正想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以防着凉,却不想她攥的极紧,根本拿不出来。
云澈无奈的摇摇头,用自己宽大的衣袖盖上她露在外面的胳膊:“私闯你的闺房,看来不嫁我,是没人敢娶你了。”
这一坐便是一夜,太阳渐渐升起,阳光洒进别苑,云澈将她的胳膊放回被子里,在她的额间落下轻轻一吻离开。
回到寒院,流影迎了上来,急道:“给公子发的信号没收到吗?”
云澈:“收到了。他走了吗?”
流影:“没有,一直在里面等着。”
云澈:“说什么了吗?”
流影:“没说什么,但是面若冰霜,公子还是想想怎样解释为好。”
云澈:“知道了。”
这一觉睡得极好,一夜无梦。
醒来时,白七七正端着洗脸水进来。
白锦婳揉了揉眼睛:“七七,何时了。”
白七七边开窗子边道:“小姐你醒啦,已经巳时了。”
白锦婳:“这么晚了。”
“嗯。您先洗脸,我去给你拿早饭。”
七七走后,白锦婳坐在床上发呆,昨夜是她在做梦还是他真的来了。
床边平整的过分,难道昨夜真的是场梦吗,可为什么那么会真切,白锦婳抚摸自己的额间。
寒院
云澈走进房间关上门,屏风后的人幽幽道:“回来了?”
云澈恭敬道:“父尊。”
云赤从屏风后走出来:“一夜未归,去了哪里?”
云澈:“查胡庄的案子。”
云赤意味深长道:“从小到大你从来没有说过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