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这样不妥吧。“对于苏锦年的举动,林生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自家少爷乃是千金之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未和任何陌生人有过多的接触,今天这是怎么了?总之,史无前例,头一次。
苏锦年手指放在两瓣薄唇中间,做出了”嘘“。
而后,林生识趣的便不在多言,像个保镖一样站立在门口。
此情此景真是无处遁寻,林生在心里想。
树影婆沙,路灯昏暗。
待叶多少垂着眼皮,蔫着头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
柔软的风卷进被子里,携带一丝雨后土壤的清新味道,缱绻着薄薄晨露,沁出迷人的芳香。
她紧揉惺忪因为熬夜而肿的核桃眼,哈欠像复读机一样连着打了好一会儿。
眼睛被迫全部睁开时,她猛然惊醒,”啊“的一声坐起来,冲破云霄,如雷贯耳。
”这是哪?“
正刷着牙的苏锦年闻声前来,嘴角邪魅一笑,”都日上三竿了,你才醒。“宽松的浅蓝色纯棉睡衣在暖风的吹诸下鼓起。
叶多少昵着慵懒的苏锦年洁白的牙齿露出痞笑,心中的怒火像是被浇了汽油般蹭的爆发,”苏锦年这到底是哪里?你给我说清楚。”
不受叶多少情绪的影响,苏锦年今天心情格外好,他挎着桀骜不羁的步伐来到床前,拎起如小鸡般的叶多少,“跟我来。”
掀不起任何反抗风波的叶多少就这么被拎到客厅。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白朗,他盘腿席地而坐,嘴里不停的咀嚼地上琳琅满目的零食,身上穿着的不再是昨天那件邋遢不堪的格子衫,而是一件耐克的运动短袖,手里拿着遥控器对准硕大的液晶电视机,手指一摁,换了台。
“你问他。”苏锦年手指白朗,便继续去洗漱。
“白朗?你怎么样。”叶多少摸摸白朗的额头,滚烫褪去泛起一股热浪,“还好,烧退了。”
白朗拽着叶多少的小手,有些内疚,“昨天迷糊的我以为靠着的是你的肩膀,才一直拽着不放。”
昨天夜里。
白朗的点滴已经全部输完,苏锦年试探性的叫着叶多少,“喂,醒醒。”
谁料,睡如死猪般的叶多少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苏锦年本想起身离开,更没想到,白朗双手环绕他的胳膊,意识朦胧,就是不松手。
秉承着好人做到底的原则,苏锦年叫林生扛起白朗,带回了自己家,末了又强调,“还有她。”指了指睡的昏沉的叶多少。
白朗往嘴里塞了一片薯片,眸光纯真,“多少,你的男朋友锦年哥是好人,你要好好珍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