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眼中闪过了一道迷茫。
乔少霆，到底是个什么人呢？
他有时候很好很好，可有时候又是那么的狠。
她是真的看不透乔少霆。
……
华生开车，方盼盼坐在副驾驶位。
一路上方盼盼脑袋都很乱。
她在想，她自己把自己撞晕这件事情一定会让华生觉得她蠢透了。
一定会让华生看不起她的。
可她其实没有那么蠢的。
这次实在是家里那些人的嘲讽让她昏了头，她才会发生这么令人无语的事情。
想了一路临到北国的时候方盼盼终于忍不住开了口：“那个，其实我原来走路从来不会碰到墙的，这是第一次的。”
“我，我今天脑袋很乱，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搞得。”
“但我绝对不是这样的人，这样走路自己都会把自己撞晕的人。”
方盼盼说话的时候因为不敢直视华生，所以就自顾自低着头在那里说着，看起来像是自言自语。
华生奇怪看了方盼盼一眼，他瞧着方盼盼一直在那自顾自絮絮叨叨终于忍不住打断了方盼盼：“方小姐，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方盼盼吞了吞嗓子。
她鼓起勇气抬起头：“华大校，我就想告诉你，我不是那么蠢的人，今天是个意外。”
在总统府上班后，方盼盼听那些人叫华生都是叫华大校，她虽然不懂这个大校是什么意思，但也跟着一起叫了。
华生“咳”了一声。
有句话他没有好意思说出来。
那就是无论今天有没有发生方盼盼自己把自己撞晕这件事情，在他心中，方盼盼的蠢，都是已经定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