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何书书：“书书，其实我特别特别的开心，你知道吗，我特别特别的开心。”
她嘴上说着自己开心，眉眼也都在笑，可何书书莫名觉得，顾念念其实应该很伤心。
因为他在顾念念的眼底，看到了一丝酸楚。
“念念，别强撑了。”何书书低声说道。
他的这句话似乎激怒到了顾念念。
她一下不高兴起来。
她的眉眼却更加弯了起来：“谁说我不开心了，我明明很开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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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宾利疾驰而过。
温庭域坐在后面。
这段时间他都没有自己开车，而是让司机开车。
他最近走神的厉害，亲自开车怕出事。
此时他的眼神正投射在车窗外。
忽然，眼神一凝。
远远，温庭域看见了一家露天的大排档，一个纤细的身影坐在那里。
温庭域的心头狠狠一颤。
他的呼吸莫名有几分急促。
“停车。”温庭域下意识说道。
司机不明所以，赶紧把车停了下来。
温庭域的目光始终锁在了那个身影。
明明根本没有多久不见，却感觉恍然如世。
对顾念念最后一抹记忆，还停留在匕首刺入她身体的那一幕。
鲜血喷溅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