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既西：“……”
他还能说什么，应了声好，一左一右领着两人出去。
许柳琴见状问了缘由，赶紧代替孩子道歉。
面上是严厉，眼底却满是心疼。
许既西没什么表情，也懒得听他们在这聊表歉意。挥挥手让他们走了。
往家里走的路上，许既西脸上的厉色已经差不多没了，取而代之的是耷拉的眉眼。他得早回去，收拾残局。
不看不知道，一看，许既西只想当场消失。
唐音的书房里，地上的稿纸满是脚印，再往里，几张碎屑，尸骨不全。
完蛋了。
要死了。
许既西捂着眼，不敢相信这里发生了什么。
但没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把撕碎的纸片清理出去。
手里捏了一把从书房出去。
一抬头，跟防盗门口的唐音四目相对。
许既西觉得他的日子算是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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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上是什么？”唐音问。
许既西：“……”
“你觉得，是什么？”小心翼翼。
唐音：“我不知道，我觉得你知道。”
许既西：“我，也许，知道？”
“那你说。”
许既西说不出来，把碎纸片递到唐音手上，“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