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口而出：“脱贫！”
季以的心率似乎有一瞬间的暂停。
他修长的手指又把高领往上拉了拉，毛衣后的绯色薄唇咬了又咬，微合着眼皮，指节分明的手虚虚地搭在眼睑上。
他刚刚都在想什么啊……
绯色的红从耳廓蔓延至下到白玉般的耳垂，似乎还有继续往下的意思。
“季以？”
今生听着电话那边有些安静，唤了少年一声。
“嗯。”
季以出声，表示自己在听。
“这个愿望过分吗。”
“没有。”
是他刚刚想的才很过分。
少年低着眸，纤长的羽睫扇下遗落的漂亮剪影淌现，沾染了月的清辉，夜的幽杳。
季以微微仄过脑袋，看着窗外，
“我会帮学姐实现的。”
“好啊。那我当真了。”
“嗯。”
少年的唇瓣一直有着甜且温暖的笑容。
“季以。”
今生把半张脸都埋在被窝里，露出额头和一双黔黑幽深的眼睛，所以声音隔着厚重的棉被，显得有些闷闷的。
“嗯？”
少年安静地听着。
“你这个天气就不要出门了，外面都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