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液代表体力劳动……”
“唾液代表交流、谈判……”
“血液代表犯罪……嗯,还有献血?”
一个大部头的黑框电视机前,披散卷发的男人稍斜着头,右手无意识的抚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脸上带着怪笑。
事实上他一直都在笑。
他两侧嘴角都有着被割裂的痕迹,两道疤痕使得他的嘴唇无时无刻都像在怪笑,配合上覆盖其整个面部并且微微有些褪色了的白色油漆,浑然是一副马戏团小丑角色的经典扮相。
“真是个有意思的节目……”
……
竖锯密室内。
阿瑟·杰克曼看了眼光滑得如同镜子一般的金属地板,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俯身在不算宽广的工作区内做起了俯卧撑。
一个……两个……
五个……六个……
九个……十个……
仅仅只做到第十个,阿瑟·杰克曼那许久不曾外出活动过的身体就已经开始承受不住了,胸膛剧烈起伏着,双臂也是一阵阵的酸麻颤抖。
“不……不行了,休息一下。”
撑住地板的手一软,阿瑟·杰克曼生生的砸在了地上。
他太久没有锻炼过了,而且习惯真的是一个恐怖的东西,当习惯了偷懒,一点点的疲倦就能轻松击垮他的毅力。
喘息了几口气,阿瑟·杰克曼才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囚服……非常的干爽。
工作区内的温度比走廊要稍微好一点,但依旧算不上温暖,仅仅凭借十个俯卧撑的运动量根本连一滴汗都出不了。
“休息两分钟,两分钟后继续做。”
阿瑟·杰克曼强忍住对‘竖锯’的怨愤,下定决心,闭目开始休息并且平复自己仿佛要爆炸了一般的胸膛。
两分钟后……
“两分钟应该还没到吧?应该没有,才这么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