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上半生,在病魔之中的斗争,都因为方南衣才撑得住了,对于梦家,甚至对于她的母亲,她有时候都已经绝望了。
生无可恋不是一次两次,而是无数次了,坚强如她,也曾想要了解自己那脆弱而生命,但是每一次,都是方南衣鼓励支持她,撑了过来了。
在她的生命里面,方南衣不仅仅是她最好的朋友,最好的闺密,还是她已经烙印在灵魂之上的精神支柱。
甚至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一种信仰了。
她不愿意看到方南衣再一次受伤,特别是因为眼前这男人。
“你心疼,我也心疼!”宋山无奈的说道:“可我又能怎么做,梦玥,你知道的,我不是没有挣扎过,可……”
他有些苦笑,都说人生如戏,可这场戏是没有导演了,最后会怎么发展下去,谁也说不准,而且往往有些事情,总是那般的让人无可奈何的。
梦玥也沉默了,这就是一个死结,她能劝方南衣退出吗,不能,哪怕真的做到了,她了解的方南衣,也等于废掉了。
“我走了!”
宋山站起来了,迎着夕阳,有些萧瑟,走在河堤上,不愿意回头。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梦玥突然问。
“宋树娃是我儿子,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宋山最后回应梦玥的是一个肯定,他承认了,但是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结果,还是那个结果。
梦玥有些头疼了,她看着无边的夕阳,看着这丰盛村落的美好景色,忽然之间就没有了好心情:“这男人,谁碰上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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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树娃的生日宴如期举行了。
这一日,老宋家的人都齐全了,一大早宋继方老同志就忙活来忙活去的,宴席是本来应该在宗祠门前办的。
但是宗祠门口的小广场可放不下多少桌,所以临时决定,在原始世界大楼门前的空地,进行摆宴。
这里地方大,一千几百桌都轻轻松松,最后具体会多少桌,还真不清楚,反正这又是一场流水宴,来多少客人上多少桌。
老宋家的富裕,已经在方圆十里八乡都宣言出来了,并非藏着掖着,这甚至已经不需要张杨了,而且丰盛的流水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对于很多人来说,也习以为常了。
再说了,宋家是靠着真本事赚钱,赚的都是良心钱,哪怕有人羡慕妒忌恨,但是却没有几个人愿意说宋家的不是。
不说丰盛村,这明月镇这么多村子,或多或少都受过丰盛农业的支援,对于宋山,十里八乡的村民,都是竖起大拇指的。
今天宋山的儿子办一个生日宴,宣告乡里,自然大多都来捧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