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刻心歪着头微笑,腥红的血溅上他完好的右脸,他摸向两人交合的位置,不该被用于性交的部位被撑到极致,触手就是滑腻的体液和薄薄的黏膜:“喂我说,很痛啊……”

    他用力坐到最底,臀肉和青年的耻骨紧密贴合,瞿刻心被刺激的腿肚子都打颤,别的不说,这根屌比他见过的都要大,又硬又热,撑得他又痛又爽,他舔掉谢惜遇脸上的冷汗,说:“给你取个名字怎么样。”

    “叮铃铃——叮铃铃——!”

    刺耳的铃声打断瞿刻心的动作,青年迟缓的眨了眨眼,浑浊的视线骤然清明了起来,体内的热烫随着这声铃响迅速褪去。

    瞿刻心侧耳听着,铃声消失,他慢慢站起身,性器从他体内滑出,他重新穿戴好衣物,黑皮鞋踩上谢惜遇半软的鸡巴碾了碾:“真可惜啊小狗,时间到了,我们一会儿见。”

    瞿刻心走后,之前见过的几个面具人走了进来,伴随尖锐的刺痛,他们卸下谢惜遇嘴上的器具和四肢的锁环,拖死狗般把他架起来。

    谢惜遇这才发现被关在这地方的不止他一个,看不到尽头的走廊两旁,像铁笼子般分了数不清的房间,里面都是像他一样的人,男的女的都有,衣不蔽体,越往里走,谢惜遇甚至看到有人被戴了兽耳和兽尾,趴在地上舔一个面具人的皮鞋。

    “你们这是犯罪!是犯罪!”

    “你们是要坐牢唔!”

    他含糊不清的怒骂,被捏着后脖子摁进水池。

    池水荡漾着晕开一圈圈血雾,感觉谢惜遇挣扎的力气小了,面具人又把他提起来,谢惜遇猛地呛出几口水,他半睁着眼大口喘气,又被摁进水里。

    不知过了多少次,谢惜遇被提着脖子推到镜子前,巨大的镜面照映出谢惜遇一丝不挂的身体,额头撞出的血口子泡的发白,他想起瞿刻心对他做的事,对着镜子犹疑的伸手拉开唇角。

    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

    他扑到镜子前,用力撑起两边的唇角,刚在凝血功能下勉强止住血的伤口再次撕裂,所有牙都被切割成一个尖利的形状,顶部被削尖打磨,恍若野兽的利齿,有些伤口深到暴露出底下的牙龈。

    “你们这些疯子……”他扑向离他最近的面具人,扬起拳头打在他身上,嘴里的血滴到那张冷白的面具上,“你们对我做了什么,这是哪!说话啊!说话!”除了最开始的那声闷哼,面具下的人始终一声不吭,其他面具人很快反应过来,凑近把谢惜遇拉开。

    被抓来折磨到现在滴水未进,谢惜遇早就没什么力气,他被一脚踹到一边,被他攻击的面具人爬起,揪住他发根狠狠撞到墙上,这一下撞得他一阵耳鸣,很快他就发觉那人的手伸向他后方,下流的摸过他的股缝。

    “阿心可不是让你们这样待客的。”

    他仿佛真的是一只猫,两只深紫色的眼睛里竖着细细的瞳孔,柔软的腰肢在爬动中微微下陷,细白的脚踝上系着两串小铃铛,细而软的猫尾巴连着肛塞牢牢塞在他的后穴,看到他,面具人们自动退到两边,少年亲昵的蹭了蹭谢惜遇的腿,对上谢惜遇警惕的目光,他轻笑:“不要紧张,我是来帮你的。”少年轻轻抹去谢惜遇下巴处挂着的血珠,当着人的面含进嘴里,“再不处理,牙齿可就要废了呢。”

    “你……”这太不正常了,谢惜遇看着他异于人类的猫瞳,和他四肢着地的姿势,心里升起一阵冷寒。

    “啊,差点忘了。”顺着谢惜遇的视线,少年恍如才发现自己身后的尾巴,他将尾巴拔出丢到地上,一个面具人很快推出一把轮椅,把少年抱到轮椅上,坐稳后,他对谢惜遇腼腆的笑了笑,说,“现在好了,我们走吧。”

    “阿心和你做爱了?”少年若有所指的看着谢惜遇下垂的性器,“阿心就是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不过他们更喜欢叫他蜈蚣。”

    “阿心很少在下面的。”少年说话时有股在撒娇的软糯感,再加上坐着轮椅,比起先前看到的瞿刻心和面具人,少年显得没什么威胁性,那双怪异的猫瞳微阖,格外乖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