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梓珊见她一副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刚刚提起的八卦之心,忽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心想她真的是一个不懂风趣的人,不禁再次感慨夏侯暄是怎么受得了她这种无趣性子的。
最终她在暄王府呆了没一会就离开了。
她离开之后,南子晋到来。
他说:“她进府的时候见到我,打听我的身份来着。”
长孙慧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突然看到暄王府出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怎么会不好奇呢。”
南子晋问:“那她是什么身份?”
“沥王妃。”长孙慧神色淡淡的回答他的问题,“我不清楚她有没有知道陛下吩咐各位皇子找你的事情,若是她知道的话,那她回去之后,一定会和沥王殿下说的。”
得知滕梓珊的身份是沥王府,南子晋忽然就笑了起来,“她来暄王府该不会是为了夏侯沥打听消息的吧?”
他早就通过探查知道,夏侯暄与夏侯沥之间的敌对关系,也清楚夏侯沥的性子,是一个将自己心中不满不加掩饰就表现出来的人。
长孙慧沉默不语,这是夏侯暄与夏侯沥之间的事情,她不会随便乱说,即使南子晋心里早就清楚是怎么回事,她一样不会多嘴。
他到底是他国皇子,不能确定是敌是友的情况下,什么都不说才是最安全的。
……
滕梓珊回到沥王府之后,她越想越是对见到的那个自称是夏侯暄朋友的陌生男子感到好奇。
带着强烈的好奇心,她去施柳柳的屋子找她,见她竟然在悠闲的刺绣,不禁蹙了蹙眉,她一向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
施柳柳见她到来,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对她行礼,“沥王妃,不知道你到来找我何事?”
滕梓珊坐了下来,眼神带着几分威严,“我问你最近有没有和暄王府的那两名小妾接触过?”
“没有,自从上次赌坊一别就再没见过。”施柳柳说,“她们俩不是被关禁闭了吗?”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滕梓珊低声的说,“怪不得我刚刚去暄王府的时候,见不到她们俩。”
施柳柳好奇的问:“沥王妃是有事找她们吗?”
“对。”滕梓珊大方承认,“我在暄王府里见到一个陌生的男人,他说他是夏侯暄的朋友,可我觉得他的身份不一般,就想要了解一下。”
“王妃可以和殿下说的,说不定他有办法知道。”施柳柳提议道。
这个主意不错,滕梓珊正准备站起来去找夏侯沥的时候,忽然停住了动作,坐在椅子上不动,“算了,他现在都不知道躺在哪个女人的温柔乡里。”
她一想到他此刻正和某个小妾在做着那种事情,她就没来由的感觉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