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憨憨的吐了吐鼻息,蹭蹭关锁手心,关锁与林有为和沐琉告别就跑去了师傅的院落。
“师傅,师傅...”
她有些焦急的喊着,却见到宫御好好地捻着佛串,看着关锁火急火燎的跑进来。
“怎么?”宫御问道。
关锁擦了擦额头的汗,一路奔波让她看起来脸色并不好,风尘仆仆的就过来也更是不好。
她压下心里的烦躁与慌乱,行了个礼,才将自己的佛珠与烫伤的手腕探到身前,“师傅,佛珠有裂纹,我以为...”
“以为我受伤了?”
宫御说话还是慢悠悠的,不由得就让人心安。
关锁闻着周围淡淡的禅香,心里头也不再那么慌乱。
“是弟子太草率了。”
“你进步很大,不过这佛珠一时半会估计还是会如此。”宫御拿出一小瓷瓶递给关锁,接着说:“拿这药涂在烫伤的地方,接下来一段时间佛珠会比现在更烫,每天都涂。”
“师傅,这...”
关锁好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啊,她一向不是个多问的弟子,但此时听着这么
一句,她想起提前回来的万绝,而且最近她给万绝发传讯,一条也没回。
她的心里又开始突突。
不安。
宫御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对她说:“你师兄现在无碍。”
在她松了口气时,又听到宫御说:“不过,情况貌似不太妙。”
关锁的心又揪了起来,她回来的一路少说也要半月有余,师兄到底去了哪?
半个月,关锁赶路把灵马累摊了。
半个月,万绝现在被炼的浑身淌血,也快被炼屁了。
他来了多少天,数不清了。
炼狱不分白昼,他意识也混沌,哪能记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