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晚不解的眼神中,祁念一从芥子囊中找了一条锁灵环,把熊猫崽姬玚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四肢都捆在一起,一副五花大绑的模样。
“暂时先这样,等从无望海离开了,你再找他算账。”祁念一拍拍手。
慕晚惊得说不出话,好半天才磕磕巴巴道:“它、他他是姬玚?”
“对啊。”
慕晚清丽的眼和熊猫崽姬玚的黑豆豆眼睛里都写满了问号。
“你是怎么知道的?”
祁念一神秘地勾起唇角:“慕大夫,我也有我的秘密。”
慕晚盯着熊猫半晌,憋出一句:“好憨。”
姬玚气得四肢乱蹬。
她憋了半天,抿着唇,拎着锁灵环的另一端,遛狗似的牵着熊猫崽,在姬玚的死亡瞪视中,低声说了句:“不知道为什么,对着人型的妖皇恨得牙痒痒,对着这么个玩意儿,居然有点下不去手。”
这么个玩意儿:“……”
那你倒是松开我啊!
姬玚完全想不通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得罪这个两个女人了。
一行人跑到中途,接到了朗河的传信,祁念一顶着众人期待的眼神拿出玉玦,用灵力一探,里面只有两个字——告捷。
只是朗河受了重伤。
对于这个结果,大家甚至都没有太过意外。
一边是筑基对元婴,一边是金丹对元婴。
他们这一行人原本应该打得更艰难才是。
没想到祁念一当场结丹,吞天蟒被天雷劈死,原本设想的损伤至少三分之一变成了现在满员毫发无伤。
吞天蟒或许是死的最憋屈的妖修大能了。
他们甚至对自己产生了一种迷之自信。
说不定我也能在无望海结丹,用劫雷劈一劈元婴妖修。
当然,这也就是想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