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夏念芝局促不安地垂了垂脑袋,“以前应该是会的……我不记得了。”
“也就是说现在不会了?也不认得字?”
夏念芝难堪地红了脸。
他不想让冉成渊觉得他是个连字都认不得的废物。
“无妨,我教你罢。”
冉成渊难得的,没有生气,他起了身,站到夏念芝身后,弯腰覆住了他的手。
宽大温热的手掌紧紧包-住夏念芝的手,冉成渊带着他,缓缓在纸上写起了字。
男人的体温自脊背传来,夏念芝的耳根通红一片,一双眼儿紧紧盯住了纸,大气也不敢出。
明明……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夏念芝还是……还是觉得好……好羞燥。
“专心点。”冉成渊不满地咬了咬夏念芝的耳尖尖,“这是你的名字。”
“啊……”夏念芝红着脸直点头,“我……我认得了。”
“嗯。”冉成渊这才松手放开他,眼角的余光却无意间瞥见了夏念芝腕上的那串念珠。
不知为何,对于这串念珠,冉成渊总是格外在意。
“这念珠真是你的?”
“是我的!”夏念芝一本正经地冲冉成渊道,“真的是我的,我没有偷东西!”
“行了,你还在生气?”
冉成渊有些好笑地握住了夏念芝的手,让他倚在自己怀中,“我之前锁你在府里是怕你乱跑被人掳走了去。我进京前在侯府外设了结界,寻常人是闯不进去的。”
“结界?”夏念芝不解,他知道什么是结界,但没想到冉成渊竟有功力设结界?
可是他出府时很顺利呀,看来是竹翠帮他破了结界。
“我还嘱过管事多加照拂你。怎么样?我不在的那些天,侯府里的人没有苛待你吧。”
“没有。”夏念芝小小声地道,有些委屈似的拽了拽冉成渊的衣襟。
冉成渊仿若未觉,接着说道,“没想到还是让时荆那个臭小子登堂入室了。你可还记得时荆是怎么进侯府带走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