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由，他找不到理由。
也没有证据。
在找到证据之前，他不会信。
疾步离开翊坤宫他看向宫内，甩袖沉声对江文道：“关门！”
江文忙不迭关门，也不明白这位爷心情怎么又变差了，阴晴不定。
沈辛匆匆离开，脚步下意识走向了沉香殿。
刚刚到宫殿外，就看到本该看守殿们的两个小太监正在打瞌睡，玩忽职守。
他微微皱眉，江文就忙上前踢了那两人一脚。
“陛、陛下……”两人本来被吵醒还心中愤怒，谁知抬眼就看到了一道身影，忙不迭战战兢兢跪下求饶。
沈辛给了他们一个冷眼，“按宫规处置。”
江文：“是。”
走进沉香殿，沈辛首先闻到了一阵花香。
他看向院子里晒着的好几片桂花，脚步不禁一顿。
从前的记忆再次浮上心头，刚刚涌上心头的猜测被他悄悄暂时压下，让自己不再去想。
“娘娘，这么晚了，该休息了，否则太医问诊时又会说您休息不够，身子虚弱，养不好。”
“养不好便养不好吧，左右我年纪也大了，也不求什么恩宠。”江盈袖的声音依旧温温柔柔，可沈辛此时听来，却觉得一阵冰冷，心情复杂。
“什么大了？”他走进去。
江盈袖一愣，似乎意外没人通传，随后便走上前迎接他。
宫女倒是很高兴，纷纷兴奋道：“陛下可用膳了？不如奴婢们端着吃食来？”
沈辛随意点头，只想把他们都打发出去，自己单独和江盈袖说说话。
“为什么不休息？”他其实更想问她为什么会说刚刚那话。
是他做的不好，还是她心中有别的想法。
“天色尚早，妾身不累。”她刚刚还在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