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高大全问道。
“有大天位的高手刚才泄露了气息，不是周侗。”明空沉声道。
高大全皱眉，“不是周侗，那就是皇室的人了。”
“是林灵素。”明空下了定论。
高大全大吃一惊：“‘妖道’林灵素？他有大天位？”
林灵素，道家十分具有争议性的人物，却也是当之无愧的弄潮儿。
神霄派在他手中，一度统治了江南道派。
在道家，他的地位在很多人眼中甚至能够与陈抟老祖齐平。
这并不是说他有陈抟老祖的威望和武功，而是因为林灵素所做的事情，胆大包天却又令人拍案叫绝。
在江南州，大相国寺之所以能够成为八大派之一，香火极度鼎盛，是因为执九州佛教牛耳的少林峨眉等大派，被以林灵素为首的道家势力大力狙击。
江南王朝势弱，佛教更加势弱，但是道教却极度强盛。
之所以能够奠定江南道强佛弱局面，林灵素当居首功，陈抟老祖位于其下。
现如今的林灵素，实质上是大宋的国师。在很多人眼中，他只是一个欺世盗名的伪道士，但是自他出现之后，江南州道佛势力甚至是武林势力，其实都进行了几番洗牌。
而每一次洗牌，都少不了林灵素的身影。
高大全作为略微知晓内情的人，当然不会小看林灵素。
但是他也没想到，林灵素居然有大天位。
事实上，佛道儒三家的顶尖高手，是不入各大榜单的。
他们有自己的评判标准。
在佛道儒三家的认知当中，用武功来评判各自的强弱，是对他们的侮辱。
所以在道家内部，林灵素能够和陈抟老祖平起平坐；在佛家，一个没有丝毫武功的僧人却高居天位高僧之上。
林灵素名声在外，更多的却是忽悠官家的“小把戏”，他的“接地气”，更不会让人把他往绝世高手身上联想。
但是明空说的话，高大全自然不会怀疑。
事实上，明空对于林灵素的评价，远比高大全想象的还要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