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对方也不是热情的人,就释然了。
纵观月城怜司所有被迫出声的事件,不难分析得出少年是个被动型行动者。
总归对方不会任由琴酒拿走两亿元作为恐怖活动的经费。
关于这一点,太宰治信心十足。
况且根据传来的情报来看,琴酒之后的动作肉眼可见地粗暴起来。
进一步佐证了太宰治的想法。
“什么?”月城怜司没听清。
警笛声隔着几条街遥遥传入耳中,他以为太宰治说的是警察。
月城怜司点了点头,“嗯,来了。”
他报的警。
太宰治无聊地等待他给少年准备的惊喜到位。
看着天桥下行人来来往往,少年纤长的手指搭在深色的栏杆上,格外显眼。
他右手中指指节有层薄薄的茧,是握笔的茧子。
太宰治摊开右手,绷带包裹下什么都看不到。
他的手上也有茧子,枪茧。
警笛声迫近,太宰治察觉到了不对,从栏杆旁直起身子。
追踪地图上,残党仍旧往这个方向走走停停。琴酒的路线也没出错。
但为什么警察也是朝这个方向来的?
“你做了什么?”太宰治托腮看向他。
如果他精心准备的烟花在最后哑火……
今天带了枪。太宰治赌气地想。
月城怜司不知道短短一瞬间,太宰治的想法天翻地覆。
他只觉得起风后降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