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番宫中司教坊也甚是大气,当场便允诺下去,今次万花魁斗会前三,皆入司教坊。
至于日后有没有可能得了贵人青睐,却要靠自己手段了。
会后本有大宴,得入前十的女郎皆可入内,席上自也少不了认识许多贵人。
可春兰如今满心算计,又哪里再瞧得上那些,是以便推脱身体不适离去了,众人也只以为她是因得了第四心情不佳,倒也无人说什么,便由得她径自离去了。
春兰匆匆回了金玉馆,便得知夏秋冬三人所在,是以赶来,却在外面听得那话,便不禁眼眸微闪,径直推门而入。
此时听了夏竹满口酸气,也不甚在意,只笑言道:“方才我恰巧途径此处,却是不小心听了几位妹妹所言,却是有一事不得不说。”
夏竹听罢,不由微微翻了个白眼儿,什么恰巧,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她直奔此处,说的好听罢了!
她也懒得去管,轻哼一声便扭过头去。
秋菊却是眼眸微闪:“春兰姐姐有话不妨直说?”
春兰略略沉吟,才道:“秋菊妹妹虽有成算,此举却是不妥,若无后计,怕也万难行事了,那昌元候虽也身居高位,可真要比,那又何曾比得过声威赫赫的摄政王?便是给他千百个胆子,想对方也不可能在明知不可为的情况下还将苏呦带离金玉馆去。”
秋菊却是咬牙道:“我何尝不知!只是,事到如今,我也不求那位爷真能把对方掳了去,但凡能毁了她一二清白,便叫她苏呦入了摄政王府无地自容!”
“那更是痴人说梦了。”春兰不由摇摇头,叹息道:“所有人都知,苏呦乃是入了万花魁斗会终选的,清白之身不容置疑,昌元候若真如此行事了,岂非同样是得罪摄政王?”
秋菊不是不知道,可在此之前,却也一直抱着奢望,盼望昌元候真能不惧摄政王的威势。
可如今遭春兰一一戳破,顿时满心不甘的委顿余地,嘶声道:“难不成,就真没有办法了吗!”
“办法……”春兰见火候已到,眼眸微闪:“却也有一个。”
本希望尽绝,陡然听见这话,秋菊如同捞到救命稻草,急忙忙看向她,满眼希翼:“春兰姐姐有何教我?”
便是夏竹与冬梅,此刻也是忍不住拿眼觑来。
春兰见状,心中畅快,暗道:大计可成!
面上却秀眉微皱,满是纠结忧愁,一副为难不决的模样。
秋菊见状,生怕她不肯言说,扑过去抓着对方裙摆祈求道:“春兰姐姐,你我姐妹十多年,妹妹如今已是将那苏呦狠狠得罪完了,倘若她日苏呦得了势,又岂肯绕过妹妹?还请姐姐看在我们姐妹情分上,助妹妹一把。”
夏竹与冬梅也是言道:“春兰姐姐若是有法子,还是快快说来吧,没得时候过了,怕是就不好了。”
见事已至此,春兰心中轻笑,面上便轻叹一声:“此事,说来简单,真要事成,却也须诸位姐妹祝我了。”
此言落下,不提秋菊如何惊喜,便是夏竹也是眼眸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