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嘛这个表情~」蔡韵舒轻弹了我的额头,「别担心,我今天就回家了。」
被猜到心思的我抿了抿嘴,眼神从蔡韵舒的脸上移到手机上,心虚地说:「哪、哪有。」
靠,是太久没说谎了吗?竟然咬到舌头。
蔡韵舒只是笑着看我,反倒让我更不知所措。
我持续结巴地解释:「呃、呃,我真的没有不欢迎,只是、是...你怎麽不去你、」我停顿一下,用嘴型说了nV友,才继续说:「那边睡就好?」
也许是我表达得不够明确,蔡韵舒歪着头,露出不解的神情,并问:「你说哪边?」
我再次用嘴型重复nV友两字。
「鱼油?」「鹭友?」「驴友?」
她的每一个答案,我都摇头表示不对,接着不停地无声说nV友两字,这真的是堪b去年尾牙那场跟总经理同组时,尴尬的b手画脚竞赛。
到最後她甚至猜:「狱友?」
「蛤?不是不是。是、」我转头看看四周,确认没人後,在她耳边轻声说:「nV友啦!」
没想到她却一脸惊讶地看着我,然後结巴地说:「nV...nV...我...」
「放心,我没跟其他人说。」换我对她说这句话了,想来她那天醉到忘记自己说过的话。
老实说,要是被公司的人知道nV神已经名花有主,而且那个主也是另一朵花,肯定会掀起轩然大波,想想就好刺激。
嗯,所以想想就好。
蔡韵舒话还没说完,似乎尚在组织语言:「我ㄇ...」
突然,我听到有人在前面大叫我的名字,探头一看,是咪口酱跟她部门的人。
於是对蔡韵舒说:「你刚刚要说什麽吗?」
过几秒後,她终於要说出口,没想到後方办公室的同事一脸着急地拿着文件跑出来,递到蔡韵舒面前,语速极快地说:「经理,好险你还没走,这份文件很急,刚刚业主又打电话来问进度。」
蔡韵舒打开资料一看,说:「这案子Si线不是还没到?怎麽突然这麽急?」
见两人还要讨论,我识相地说:「那就先这样,我先走了啊,两位掰啦。」
没有等他们的回覆,我绕过两人,直接走向咪口酱。
後来,我从郭昕雅的口中得知,自那天起,蔡韵舒每天都睡在饭店,突如其来的讯息让我罪恶感激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