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的第一主子是我爹,第二就是我。你若觉得我盛家风气不好,现在就可以收拾东西滚蛋!没人拦着你!”
柳云烟震惊了,她在府上纵横十几年,还是头一次有人这样对她大呼小喝。
她可从来没把盛沅沅当成嫡长nV看待过,这不过是个贱人生下的小贱人而已。
盛沅沅转身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下来。
“我倒想起来了,爹爹,我娘当初嫁过来的时候带了好几车嫁妆,你放到哪里去了?”
盛沅沅早就想问这事了,一直没找到机会。
今天柳云烟不长眼,自己非得往枪口上撞,那就成全她。
这问题一出来,盛丘还没怎麽样呢,柳云烟率先变了脸sE。
刚才还盛气凌人,这会竟畏畏缩缩的往盛丘身後躲去。
“爹爹,我问你话呢?”盛沅沅又折了回来。
“那是我娘的嫁妆,除了我没人动得了。”
“按照晋朝的规矩,即便我娘Si了,那些嫁妆也应该归我才对。”
“现在我已过了及笄之年,也即将成婚,爹爹是不是该拿出来了?”
这都多少年了,她母亲早已Si去,盛沅沅也常年不在盛家,估计这帮人早就忘得一乾二净了。
“是,是,该给你了。”盛丘有点结巴,目光躲闪。
“你娘的嫁妆我从未动过,都在库房里。这样,你先回去休息,等改天有空了我再拿给你看。”
“就今天吧!”盛沅沅丝毫没给他拒绝的余地,往大堂一坐,还给自己到了杯茶。
“爹爹,今日事今日毕,这可是你教给我的,何时变得这样百般推辞了?”
真Ga0笑,是不是当她傻,什麽都瞧不出来啊!
盛丘不安的搓着手,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一旁的柳云烟脸sE也没好哪去。
盛沅沅仔细瞧了半晌,“莫不是爹爹动了我娘的嫁妆?”
“怎麽可能?”盛丘脸sE一沉,“沅沅,你可不能这样说你父亲,爹爹是最心疼你的了。”
盛沅沅可真佩服他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但这会她也没心情虚与委蛇,直接了当道,“那就拿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