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灏于香玉的房间里一觉醒来,见她穿着玉色秀花春衫,桃红三蓝花裤,坐在床头捧着本医书,认真苦读。
天气炎热,一身单薄的衣衫紧贴着娇躯玲珑,更显嫩嫩白皙的肤色犹如羊脂白玉。徐灏一时兴起,探手轻轻摸索着香玉的脖颈间,手感细滑柔软而又有着属于青春洋溢的紧绷弹性。
香玉吓了一跳,微微躲闪笑道:“怪痒的。”
徐灏为之叹息,貌似她们四个里面,唯独单纯至极的香玉对自己毫不设防,不管之间有什么亲密举动都视为亲昵之举,任由自己动作,每每令自己反倒是下不去手。
麝月倒是喜欢和自己勾勾搭搭,耳鬓厮磨时说话动作没什么顾忌,就是怕晴雯怕的要死,时刻像做贼似的,一有风吹草低就咋咋呼呼。
竹兰不提也罢,最可恶的当属坏心眼的晴雯,像只狼似的监视着丫鬟们的一举一动,每当徐灏和丫鬟独处时马上出现,甚至怀疑她已经被凝雪给暗中收买了,要不然为何总和自己过不去?
徐灏倒也没什么过分心思,无非就是想吃吃豆腐而已,至于为何不想和丫鬟们有肌肤之亲?是担心牵一发而动全身,院子里人多眼杂根本没有秘密,和一个丫头好上了,就会很快引起连锁反应,试问招架过来满院子情窦初开的女孩们嘛?
目前大多数丫鬟都是处于天真烂漫,百无禁忌的妙龄,十几岁的女孩能懂什么?自小生长在徐家没经历过风雨苦难,比之后世同年龄的女孩来的更单纯些,也是胆子最大的时候,以往徐灏走到哪,有小丫头蹲在地上撒尿,穿个肚兜换个衣服见了他都满不在乎。
这无疑对徐灏来说。乃是上天所赐予的莫大恩赐,加上徐灏外在的年纪小,特珍惜眼前一切,等再过几年过了二十岁后,再想如同现在这样随意和一群女孩朝夕相处,人人对他笑语柔声,亲密无间,毫无疑问是不可能了。
急冲冲的纵情恣意,如同牛嚼牡丹般最是浪费。因失了身的女孩整个心灵都会发生变化,尤其是在古时。一夜之间就会蜕变为成年人,必然会为了将来而忧心顾虑,也就没了身为处子时的娇憨灵动,此种只求满足下半身一时爽快的男人,别名叫做禽兽。
而眉目传情只动口不动手,那一份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动人之处,固然令人身心愉悦。可毕竟会惹得女孩们为此春心荡漾,心有所属从而度日如年,患得患失。疑神疑鬼,有的甚至是悲春伤秋,拿一个愁字捧在心口,用一个泪字了此余生。
总之初恋无疑最甜蜜也最痛苦。会给女孩子造成很大影响,暗恋则又是另一回事了。要是男人承担责任也就罢了,若要移情别恋,此种人称作禽兽不如。
谈情说爱就更要不得了。对这个信誓旦旦,对那个海誓山盟,此种男人送给他两个字。畜生!脚踩几只船的,人渣!
徐灏是个聪明人,聪明人自然就不会去做傻事,以上三种行径犹如焚琴煮鹤,最是煞风景不过。再说女孩子天性心眼小,特爱斤斤计较,对这个表露出一丝情意,无疑就要得罪整座森林,争风吃醋貌似就是家斗的开端。
当然徐灏的做法堪称最为阴险恶劣,用封闭的园子把一堆涉世不深的女孩们都圈养起来,他就像紫禁城里的帝王,享受着女孩们的小意殷勤,每个人的争相讨好,人人都关怀备至,这才是真正的品花之人,可谓是无耻自私,狡诈贪婪,妹纸人人得而诛之。
就像现在,徐灏笑吟吟的道:“坐在凳子上太累了,你坐到床上来,咱俩一起看。”
可怜的香玉说了一声好,起身坐到了床头上,把书放在二人中间,“正好我有不懂的地方,请你解惑。”
徐灏趁机把身体挨了过去,肩并着肩头靠着头,低头在香玉脖子上嗅了嗅,奇怪的道:“你用的什么胭脂?味道和以前的不一样。”
香玉有些怕痒,缩着脖子笑道:“你明知我从不用脂粉的,或许是衣柜里的熏香,或许被姐姐们染上的,也未可知。”
徐灏斜着眼盯着香玉胸前露出的一抹白腻,不甘心的道:“我这个姿势不舒服,你趴在那边,我趴在这边,咱俩脑袋冲着脑袋。”
“好。”香玉不疑有他,她再单纯也觉得现在和少爷的距离太近了,近的令人心口发慌。
当下大灰狼和小白兔相对趴在锦被上,双手拄着腮帮子笑嘻嘻的对视,彼此都非常满意。
忽然香玉小手捏着鼻子嬉笑道:“你有口气,快离我远些,难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