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明明是小幅上涨的走势啊,这是几个意思?原来预计的暴跌哪里去了?
李欣一时有些懵圈了。
他调出分时走势图来,想要搞清楚刚刚过去的十几分钟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一看,他才知道,开盘的一刹那间,还真是下跌的,只不过幅度不大,只是下跌了一百多元。
紧接着,价格就慢慢地上涨,到现在为止,已经比昨天的收盘价上涨了八十多元了。
所以,他现在看见的k线图就是一根光头光脚的小阳线。
难道是……?
李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心里冒出来的那个念头。
郑国瑞回到自己办公室,收集好需要的资料后,下楼坐上车,直奔农行省分行而去。
农行省分行的杨行长此时正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笑容满面地和一个女人交谈着。
这个女人名叫楼曼,是农行在下面一个县里营业部的职员。
杨行长不久前下去考察工作,该营业部宴请杨行长时,楼曼是当时作陪的人员之一。
她二十七八左右的年纪,中等身材,非常善于和人打交道。只一顿饭的功夫,杨行长就对善解人意的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这个女人乍看上去不是那种经常在酒桌上应酬的人,反而像是隔壁邻居家的媳妇。虽然不会那些酒桌上的套路,可是接触下来,却让人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仿佛是在和自家人吃饭聊天一样,感觉很舒服。
杨行长心想难怪这顿饭让她来作陪,原来是有原因的。看来他们这个营业部的头头还是有几分眼色的,能知人善任。
饭后,在送杨行长回酒店的过程中,醉醺醺的杨行长半倚在楼曼温软的身上,心里早已想入非非了。可是碍于周围都是手下的员工,他也不敢造次。
一路上,他明里保持着上级应有的尊严,暗地里在上楼下楼,拐弯转角的时候却找机会贴紧楼曼的身体,来回磨蹭着,趁机吃了不少豆腐。
让他欣喜的是,楼曼对这一切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抗拒之意,似乎一直若即若离的,既能让杨行长得偿所愿,又不让旁边的人看出异样来。
在房间里,杨行长拉着楼曼的手,意犹未尽地说“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别忘了啊!”
楼曼高兴地说“好啊,有空我一定去看您。”
杨行长看着丰满标致,又善解人意的她,心里隐隐觉得将来肯定有机会和她发生点什么。
看着她袅袅娜娜地渐渐远去,杨行长脖子上的喉结抽动了一下,咽了一口哈喇子,把心里那种冲动强压了下去。
回江城以后,杨行长还不时想起那天晚上在楼曼身上磨磨蹭蹭的奇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