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几天之内损失了这么一大笔钱,他老婆心痛不已,一点不退让“我是不懂,可你说拿钱投进去可以赚一笔的,现在怎么亏了?”
黄洪亮有口难辩,和她又解释不清,只好说“谁让你瞎操心了,你不问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吗?这做投资的事,是要有个过程的,你昨天投进去,今天就想要赚钱,哪有那么好的事啊?你得等等,放长线才能钓大鱼啊。”
他老婆说“我可不管,到时候你要是拿不回钱来,我跟你没完!”
黄洪亮眼睛一瞪“你跟谁没完呢?你个臭娘们,给你脸了是不是?你给我老实呆着,赚钱是老爷们的事,你别整天没事瞎叨叨的添乱就行了。”
色厉内荏的黄洪亮,用吼声压住了老婆的气焰,又胡乱扒拉了几口,搁下碗离开餐桌,回客厅看电视去了。心事重重的他,被老婆唠叨了一番之后,担忧更加深了。
虽然在李欣的办公室里他信誓旦旦地坚信刘中舟的判断,可是一天之内这么大的浮亏还是让他心神不宁。明天要是延续昨天的跌势,那就一切都好说,要是继续上涨,再亏个几万元,那事情就有些难办了。
他现在往左边想,刘中舟的判断很有道理啊,那几乎是大家的共识,要不然集团也不会下这么大的本钱在高位卖空。可是他往右边想,李欣今天说的似乎也有道理,如果不是看涨后市,今天这么多的买盘是从哪里来的?这些人咋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在这个位置推高价格呢?
这个问题一直折磨着他,直到夜里一点多还不能入睡。无法排遣郁闷的他故技重施,翻身在老婆身上动起手来。这是他无奈中放松自己的措施之一,虽然这对象比不了歌舞厅里那些腰细胸大、细皮嫩肉的小姐,可是随时随地都能用。他老婆被他弄醒,嘟哝着说“这都几点了,你还不睡觉?”
黄洪亮也不说话,执意要上去办事。他老婆见推脱不了,也就随他去了。黄洪亮就在黑暗中折腾着,使出老牛犁田的劲头来,把一腔的不快泄在老婆的身上。
好不容易心满意足之后,躺在床头喘着粗气的他渐渐有了一丝睡意。这一番肆意的耍弄,疲惫了身体,却也让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正在他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他老婆却精神百倍地反攻倒算来了。她料理着黄洪亮已经瘫软的身子,不满意地说“自私的家伙,只顾你自己!不行,要你陪我说说话!”
好不容易有点睡意的黄洪亮暗暗叫苦,烟酒过度的他短促突击还能将就一下子,可要是打阵地战就坚持不了多大一会儿了。
眼见老婆被自己刚才的举动搞得兴起,连觉都不睡了,他暗暗有些后悔刚才招惹了她。他老婆这个年纪,就好像是老白干一样,没有别的特点,就是后劲大。
今天自己挑起来的火还得自己灭啊!
他强打起精神,应付着老婆的索求。这一次折腾,就没有了刚才的乐趣,黄洪亮心里只有一种被碾压的感觉。
在李欣别墅的卧室里,朦胧的地灯把室内渲染得温馨又浪漫,异常兴奋的乌云玉躺在床上,在朦胧的灯光里东张西望,李欣则疲惫地睡在她旁边恢复体力。他俩刚才在浴室里一阵鸳鸯戏水,李欣借着浴室墙面上宽大的镜面,把浴室里的灯部打开,程无死角的欣赏了一遍自己带着乌云玉纵马驰骋的景象。俯身趴在大理石洗脸台上的乌云玉,看着李欣那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羞得把头埋在手肘间,不敢直视镜子里那活色生香的场面。
直到李欣纵马在芳草地上跑得筋疲力尽了,他俩才从浴室出来,躺在床上休息。连续两个晚上的鏖战,让李欣的眼皮沉重得像是坠了铅块一样。
而乌云玉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她听着窗外呼呼的风声和树林里不时传来的一两声凄厉的鸟叫,吓得紧紧地抱着李欣的胳膊,问道“你听外面是什么声音?”
睡眼惺忪的李欣说“没有什么声音啊。”
乌云玉说“树林里有什么东西在叫。”
李欣听了一会儿,说“是鸟叫,没事的。”
乌云玉却不想让李欣睡,缠着他问道“老实交代,你带过多少女孩来你这里?”
李欣听她问起这个,心里一惊,睡意先跑了一半,打起精神敷衍道“没有啦,怎么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