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书友20200403175902321的推荐票!)
“啊?戌时二刻?”李天佑先是一愣,低头仔细回忆了一番,忽然间神色变得十分奇怪,一会儿眉飞色舞,笑容十分猥琐;又一会儿呲牙咧嘴,没个正形。
神色来回变换了几次,李天佑回过神来,警惕反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知道这个时间段你在哪里?在做什么?有没有什么人为你作证?”赵从寒见李天佑刚才神色十分奇怪,还带着戒备,眉头微皱,内心起疑,开口说道:“如若你能证明戌时二刻你未曾接近过花想阁的宝库,或许能减轻几分你的嫌疑。”
赵从寒此刻内心十分纠结,如若李天佑不亮出风雪银城的玉牌,自己就直接将他拿下,交给执法长老处置了,不管他偷没偷,起码对执法长老有个交代,自己也就免予处罚,不会被贬黜去往边军了。
但谁曾想这李天佑竟是风雪银城的人,这下自己反而不能贸然动手了,如果冤枉了李天佑,他真不是那窃贼,执法长老非扒了自己的皮不可,风雪银城也会上门问罪,到时候自己的下场恐怕比去边军还惨,不能拿自己的前途冒险!
李天佑此刻内心也是十分纠结,戌时二刻的时候,他偷偷溜进花想阁的一处暖房,当时里面有几位花魁小娘子正在更衣,那后背叫一个白呀!那身材叫一个妙呀!自己看得入迷之时,有些得意忘形,一不小心闹出了点动静,惹得屋内的那些小娘子尖叫连连,引起了不小的骚乱,估计这会儿那些花魁小娘子正要气势汹汹的捉拿自己呢。
那可是名满凛剑城的花魁呀!放眼整个东域都有不少的爱慕者。现下又逢归元剑宗的祭剑大典,北国各地的世家大族和门派都已经齐聚在凛剑城了,这事要是现在传出去,好家伙,直接社会性死亡了好嘛!不行不行,这个绝对不能说!
但想到袁飞的办法,李天佑面色露出一丝无奈与痛苦。
他本来是偷偷从家族里跑出来的,来到这里是为了某个人、某个事。因此绝对不能让家族的人知道自己的行踪,所以自己才会在路途上偷了归元剑宗弟子的衣服,想着能浑水摸鱼的溜进归元剑宗,万万没想到事态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袁飞建议自己找到赵从寒,用自己的底牌尽量洗脱嫌疑,然后再以协助为由,伺机行动,混进归元剑宗,这样既能解决当下的燃眉之急,又可达到自己的目的,一石二鸟。反正自己的身份是真的,又不需要对赵从寒解释太多,身份踪迹一时间不会泄露,只要在自己的行踪被家族知晓之前,混进归元剑宗就万事大吉了。
可这小子的问题怎么如此刁钻!
唉!算了!人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我李天佑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我戌时二刻一人在花想阁闲逛,并没有什么相熟之人作证。”想到这里,李天佑开口回答道。
“只你一人?”赵从寒明显不信,刚才李天佑那痛苦无奈的样子可是被他看在眼里,这里一定有问题!“如果没有人证的话,那可要劳烦兄台跟我去门派执法长老那里一趟了。”
赵从寒暗暗思衬,自己不好动手,但只要到了执法长老那里,定能让这小子吐出实情,到时候自己也算完成任务,渡过这一劫了。
“赵兄不用耍那小心思,无论去见谁,我的回答永远就这一句。”李天佑面露坚毅,双手背负,抬头四十五度角,颇有慷慨赴死、英勇就义的感觉。
“兄台别误会,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毕竟兄台偷我行囊在先,总要给我们归元剑宗一个交代吧。”赵从寒现在只想将李天佑带到执法长老身前,完成任务,手中的长剑抵在李天佑身前,开口说道:“兄台,请吧。”
李天佑内心有数,没有多说什么,与赵从寒一同消失在楼道拐角。
花想阁的三楼之上,还有着一层阁楼,这里不对外开放,是专属于花想阁内部人员活动的。
此时在顶层阁楼中央处,一个巨大奢华的暖阁之内,正有几人在相互交谈。
一名明黄色衣衫的美妇正慵懒的靠坐在暖房中央的座椅上,这美妇笑靥如花,面貌妩媚,体态婀娜,其座椅四周遍地铺满鲜嫩的花瓣,这美妇似乎没有听进座下几人的谈话,饶有兴致的用自己的美足拨弄地上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