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知道，每次当他借助无痕剑灵的力量时，自己的意识都会被封闭在一个黑暗的空间里。
他没办法看清外界发生了什么，只能偶尔感觉到自己的肉身在动。
然而这次不同。他已经做好了被封闭的准备，却愕然发现黑暗的空间中缓缓浮现出一丝明亮。
直到光线越来越强，才愕然发现那居然是外界的画面！
秦凡先是一怔，而后不可思议的喃喃道：“我居然能看到外边发生了什么？以前不是不能么？”
“以前不是不能，是你的实力根本不允许。”万法剑灵的声音忽然自秦凡耳边响起。
说白了，这里其实就是储物空间。所以能听到万法剑灵的声音并不稀奇。
只是秦凡扬了扬眉，疑声道：“实力？所以是因为我突破到散仙境的原因？”
要知道在突破散仙境之前，秦凡基本没再用过无痕剑灵的力量。
“没错。以你现在的修为，无痕操控起来会更加轻松。”
正如万法剑灵所说，此时的秦凡，也就是无痕剑灵所操控的肉身秦凡，仿若来自地狱中的杀神。
他根本不给对面的三条金龙任何机会。
抬手之间，其中一条千年巅峰散仙的金龙便身死道消。
太快，快到其余两条金龙根本没能反应过来。
直到看见同伴庞大的身躯坠落时，他们才纷纷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当然，震惊的除了那两条金龙以外，还有龙缘和唐雨欣。
他们很清楚秦凡的修为只有后阶散仙，而且认识的这段时间也一直表现出了这种实力。
然而现在却能一剑斩杀千年巅峰散仙？
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面面相觑，本以为这才是秦凡的真实修为。而之前所表现的全部都是假象。
但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太像。
不为别的，秦凡现在释放的气息和之前有很大区别。
唐雨欣只是沉思了片刻，便很快意识到现在的秦凡应该是被什么东西所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