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思绪转的够快,反问道:“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把爸妈送上车之后,跟兰兰去她店里看了一下。”
之后年画就把叶兰兰店里的情况跟梁寄洲说了一遍,还有叶兰兰和她妈妈之间立下的期限。
梁寄洲的眼神颇为玩味:“所以你们要怎么让包店起死回生?”
“我打算帮着兰兰一起重新做一批包,然后门店重新装修一番,等包店再次开张的时候,搞个新品包包买一送一的活动,再推出几个特价抢购款,先提前将新品的价格抬高一倍,这样活动力度显得大,而且我们又没有亏,一举两得。”
“这个计划你想的?”
“当然了”年画顺其自然回话,中途顿住谄笑道:“当然不是啦,我只答应帮忙做包包,然后想到了我们县城人民商场开业搞了活动就提醒了兰兰,怎么搞活动和装修是兰兰想出来的。”
“你就能确定新做出来的包包能卖得出去?”
“不确定,但是兰兰说总要试一试,我支持她。”年画内心其实非常自信,只要做出了新包卖不卖的出去只是时间的问题,但她不会告诉梁寄洲。
“如果需要钱”
梁寄洲还没说完,年画回:“钱的事你还是私下跟兰兰说吧,我做不了主。其实,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跟兰兰提了。”
“原因?”
“你看啊,兰兰开店就是为了想证明自己,她没有靠家里的帮忙,肯定也不想靠你的,年轻人的自尊心就是,那个你懂吧”
“有时候自尊心并不能当饭吃!”
“但是骨气总要有的,失败了另当别论,而且兰兰还没有到那个份上,我觉得我们给予她支持和鼓励就够了,她现在压力已经很大了,你要是出钱帮她,她应该压力更大吧。”
看着坐在床边分析的头头是道的女人,梁寄洲看着听得入了神。
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越来越光彩照人了。
那么的明亮、那么的狡黠(褒义:古灵精怪)。
他不忍心拆穿她的一次次‘善意’的谎言。
因为他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不为所知的那一面。
所以他笑着说:“听你的。”
年画松了口气,她真怕梁寄洲好心办了坏事,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用钱去解决的,叶兰兰现在最需要的是替她出主意和支持她开包店的人。
要是拿钱去帮助她,或许会不小心践踏到她那倔强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