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梁寄洲看着紧紧搂住自己胳膊的娇小身影,天气虽热,他却有一种心里吹过阵阵佛风的感觉让人心旷神怡。
“回家。”
好在司秀萍看不到梁寄洲和年画的表情,听到年画那“狐媚子”一般的话语,她攥紧的拳头更加用力,指甲深深地掐进肉中,留下一排紫红的印子,内心极为不甘,要不是还有一点理智残存,她真想不顾一切上去薅烂年画的头发。
狗剩子眼巴巴地凑到司秀萍身边:“秀萍,梁寄洲他不相信呀,怎么办?”
司秀萍狠狠瞪了狗剩子一眼:“肯定是你没说清楚!真是没用!”
说完理都没理狗剩子,掉头就走,狗剩子委屈地不行,但还是追了上去:“我都是按你教我的说的呀!不行我们再想个办法!”
两人走了一段路,年画转头看了一下,没看到司秀萍和狗剩子的踪影,准备放开梁寄洲的手臂。
却不料被他伸出的另一手覆上,年画一时挣脱不开。
“别动。”
“嗯?”
“热。”
热你还不松开?智障吗?
“寄洲哥哥,那个”年画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梁寄洲打断了。
“不用解释,我相信你。”
呵呵。
她没说完的话:那个可以先放开我吗?
既然两人脑回路不在一条线上,她选择死亡。
哦不,闭嘴。
“以后不用委屈自己,有我。”
这个男人,肿么肥事?
不是情话,却比情话杀伤力更大,她居然莫名被感动了!!!
感动不过三秒,年画破功。
因为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梁寄洲驻足郑重地来了一句:“以后我们一起睡觉这种事不要再跟别人说,你还小,别人会私下笑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