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终于到了旅馆,旅馆前台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坐那里嗑瓜子。
登记好信息拿了钥匙,梁寄洲问她买了两条新毛巾和牙膏牙刷,付钱的时候中年妇女问道:“事后药需要吗?”
这大妈问的两人尴尬不已,年画拖着梁寄洲就差落荒而逃了:“不用。”
大妈看着两人的背影,继续磕着瓜子:“现在的小年轻啊,只有一股子冲动,闹出人命来倒时候就有你们哭咯。”
两人进了房间,这间旅馆设备简单,房间也有些老旧,不过在这个年代也属于中等档次了,都是因为太晚了两人都不想再折腾找下去,所以才选择在这里将就一晚再说。
梁寄洲将床单被子枕头拍打了一遍,然后对着年画说:“你先去洗漱,然后早点休息。”
“嗯。”年画从行李中拿出换的衣物。
“我出去一趟,十分钟就回来。”梁寄洲拿起桌上的房间钥匙离开。
等年画洗漱完刚躺进被窝,梁寄洲也回来了,他将泡好的面摆放在床头柜前:“这个点也找不到其他吃的了,刚才我背着你的时候听你肚子一直在响,猜想你应该饿了。”
呜呜,她以后再也不叫梁寄洲狗东西了。
年画感动地端着碗呼哧呼哧地吃了起来。
梁寄洲脱去外衣,进了洗漱间,简单地冲洗了一下,之前抓老范和老张的时候,他出了一身汗。
等他洗完的时候顺手将衬衫里的背心洗了,只穿了衬衫出来,因为刚洗完澡有些热所以衬衫最上的两颗扣子没系。
床头柜上那碗泡面年画只吃了大半,而她则站在窗户前轻轻扭动着腰肢,这大半夜吃宵夜最是容易胖,她吃完不能就那么躺着必须站立消化一会儿。
梁寄洲将碗筷收走,拿出旅馆的瓷杯用热水烫了烫倒了一杯纳凉:“怎么还不休息?刚才不就说累了?”
“等会儿就睡,你先睡吧,晚安!”年画微笑着冲他摆摆手。
梁寄洲掀开被子准备上床,突然又再次起身来到了年画的身边,转过她的身体,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晚安!”
这一操作让年画懵的一逼!
她慌张地舔了舔嘴唇,嘴角的那点汤渍更加明显了。
梁寄洲淡淡一笑,伸出手用拇指指腹轻轻地帮她擦拭,吓得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动也不敢动。
突然脑门被梁寄洲的另一只手轻轻地弹了一下:“慌什么?你嘴边没擦干净。”说着这只手上前继续帮她擦拭嘴角。
“谁谁说、”年画吞了吞口水:“谁说我我我我慌得。”
梁寄洲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