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洲,我跟你说,我那个衣服做的”只听见梁音吧啦吧啦嘴动个不停,讲的绘声绘色。
而年画越听越如坐针毡,她感觉自己的马甲要被梁音给暴露的一点儿都不剩了。
她几次偷偷观察梁寄洲,发现他一直面色如常,心里更加发虚。
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过于高深莫测才让人可怕。
不知道这回她的马甲还能不能捂得住。
终于梁音噼里啪啦地说完了,年画刚觉得自己能缓一口气的时候,早就吃完饭去房间写家庭作业的三猴出来了。
他拿着作业本没有找梁寄洲,却走到年画面前:“姐,你帮我看看这道题有没有方程式可以解?对了,最近好多同学问我能不能来我家里听你讲故事,自从你不去学校上课,他们觉得学习越来越无趣了。”
“方程式?”梁寄洲带着疑问的声音响起。
年画捂住脸,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今天是什么仇什么怨啊,一个个的都想让她在梁寄洲面前掉马。
“哥,要不你帮我看看,有没有方程式可以解题?”
梁寄洲接过作业本看了几眼,然后在空白处写了一个新的解题思路,却没有直接交给三猴,而是放在了年画的面前:“年老师帮忙看看对不对?”
梁寄洲这个狗,绝壁故意的!
年画耐住脾气,咬牙切齿地假笑着:“寄洲哥哥别开我玩笑了,我学的不都是你教的嘛?”
“哟哟哟,你们两个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儿这样不好吧?”梁音打趣道。
“还是我儿子厉害,连年画都教的这么好,要是回来教书肯定个个都是大学生。”说到自己的儿子,叶子梅毫不吝啬的夸赞。
梁寄洲只是笑笑不说话,所有人当他默认了。
其实只有年画知道,梁寄洲沉默不语只是不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拆穿她。
后面的暴风雨等着她呢。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尽一切办法先保住自己的马甲。
肿么办?
她该肿么办?
当她视线停在桌上那坛酒上的时候,心里立马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