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宋琴听着又为难了。
“如果你不愿意把那个手镯给我,我也能理解,毕竟是表姐的东西。”温浅落寞地吸了吸鼻子,决然道:“只是等我死了,你要记得替我收尸……”
“傻丫头,我不许你这么说!那个手镯真的不是我不给你,而是……我给当了。”
温浅猛地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当了?”
宋琴尴尬地垂下眼帘,涨红着脸,支支吾吾:“那手镯原本是给惜惜的,但当时她年纪小,怕给弄丢了,就锁在银行的保险柜里,后来老宁出事,急需用钱周转,我又怕以后资产全被查收,就提前把值钱的东西一起当了……”
“宁惜都不知道么?”
“那手镯在保险柜一放就放了十几年,她哪里还记得?”
温浅着急地追问:“那当铺是哪家?还能不能赎回来?”
……
宁惜接两个宝宝来医院看望宋琴。
她发现宋琴的眼眶很红,就像是哭肿了。
她试探性地问了几句,宋琴都三缄其口,宁惜也就假装不知道了。
晚上,战封爵下班来接一大两小回家,顺便找了好几个看护守着宋琴。
两个小家伙滴溜溜地爬到了后排车椅上坐好。
宁惜看战封爵眼底有淤青,就坐在副驾驶座上盯着他开车。
刚在副驾驶座上坐好,男人高大的身躯突然弯腰凑近。
宁惜惊得瞳孔圆睁,连呼吸都停止了……
下一瞬,却见他拉过了安全带,咔噔一声系好,然后绕去了驾驶座。
宁惜心跳漏了一拍,差点以为他是要当着两个宝宝的面吻她。
呜,她真是越来越没节操了。
“妈咪,我们幼稚园布置了一个生活作业。”小夜夜稚嫩的嗓音突然拉回宁惜的思绪。
宁惜讷讷地扭过脑袋,均匀呼吸:“什么作业?”
宝贝探出个黑漆漆的脑袋,酷酷地扬唇:“老师要我们自己养盆栽,还要记录下它的成长经历,等明年上学的时候,就播大家的纪录短片,评选最优的,奖励五朵小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