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面红耳赤,她分明都睡着了,梦里勾他么?
捶了捶他的胸口,她耳根有些发软:“不……不要在浴缸。”
战封爵闻言顿了顿,英俊的五官映着头顶的灯光,生出妖孽的蛊惑:“命令我?”
宁惜低头在他的下颌偷亲了一下:“那你要不要答应?”
战封爵眼底升腾起炙热的渴望,呼吸略有些急促,抱着她从浴缸里突然站了起来,水流震荡,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两人走出浴室。
他幽深的眸光扫过酒店内饰,无比大方地问:“我满足你的愿望,喜欢在哪?你选吧。”
“……”宁惜羞羞答答地把他拉回床上。
也许是刚才睡过一觉的缘故,她集中不了注意力,不停地和战封爵说话。
“你会不会觉得我特别矫情?结婚了还不肯住战公馆,也不告诉别人……”
“……没有。”他可以理解她的心态。
除开两个孩子,结婚也是他逼她的……
前几年要照顾宝贝,她的梦想才刚刚开始,宣告天下是他的战太太,对她的确有影响。
宁惜巴掌大的小脸一瞬不瞬地仰望着她,和纯黑的长发形成鲜明的对比。
“谢谢你肯纵容我。”
其实她知道她有一点矫情,但战老太爷她不能不考虑。
“……”
“你之前答应过宝贝和小夜夜要带他们去马场,什么时候有空?”
“……”
“养在法国的那两匹小马驹可以带回来么?”
“宁惜!”耳畔女人一直叽叽喳喳,战封爵也有些无法集中,拽过被角遮住她的嘴,低吼:“你舒服了我还憋着,给我闭嘴!”
……
第二天,宁惜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
感觉自己挺对不起乔心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