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
“真的是你?”
“当然是我,倒是你怎么在这儿?不是说不来了嘛。”
“我是被家里锢着,不能来,又不是不想来,四叔把我‘偷’出来的。”傅清月喜滋滋的说着话。
“还是傅四叔有办法。”
“四叔能有什么办法?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招。”
“那又是什么歪门邪道?”
“什么叫歪门邪道呀,为什么四叔想出来的就是办法,我想出来的就是歪门邪道?惊白你现在的语调怎么向小疏看齐了?”
“哪有?”
“都有。”
两人扒着窗户正说的欢快,忽然听某人插话道:“有什么话,让那丫头过来说,这么趴着不怕掉下去摔死呀?”
···这嘲讽的语气加上话中的恶毒,傅清月深吸一口气,定定心神。
说实话,要不是对方是皇子,天潢贵胄的身份摆在那儿,早两年她就拉着小疏套麻袋把人给打一顿了。
“我不过去,穿着不方便,惊白你过来。”
“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
“朋友之间的私密话,二皇子殿下还是不知道的好。”
“私密话,呵~”
“我···”
眼看着两人大有吵起来的架势,莫惊白连忙道:“行了,我过来便是,清月你等一下。”
窗口的人不见了,傅清月满意的转过身来,踱着小步伐走到门口,敲门声刚好响起。
傅清月从门缝往外瞅了一眼,放心开了门。
隔壁包厢内,莫惊白一走,萧临墨的棋势更加凶狠起来,每一回的攻势都是奔着两败俱伤去的,顾晏洲险些招架不住,几步棋走下来,棋盘上的子几乎少了一半。
这下顾晏洲总算明白为何京城众人对这位二皇子避犹不及,不敢招惹了,棋风如此,脾气自是不用多说,不惹都是一副拼命的架势,更不用说惹着了。再加上身份尊贵,暗地里多少轻视都无所谓,明面上谁不供着?这样一来,自然不愿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