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斗不敢怠慢,还是让这些人留在赞皇安心养伤,此时便安顿在徐乐塞之内。杨国柱与虎大威等军中受伤将士,同样如此。许月娥己经向王斗等人保证,就算宣大军离去后。一样会安排各寨妇孺。好生照料这些人等。
谢一科与钟调阳负伤后,一样留在寨中养伤,此时位于同一个屋冉。二人己经知道王斗要领军攻打涿州的消息,谢一科道:“姐夫,我要随你前往。
钟调阳也道:“将军,末将伤势无碍。可以随军前往。”
王斗摇头:,“一科,表兄,你们的伤情不可长途劳顿。我己经失去了韩兄弟与杨兄弟,不想再失去你们。安心留此养伤,等伤势疮愈后,再率兄弟们回转保安州。”
二人还要说什么,王斗眉头一皱,喝道:“你二人敢不听命?。
二人只得唯唯领命。
王斗出了屋来,站在寨墙上眺望,寒风凛冽刺骨,王斗凝神不动,只往河流下游看去。那边密密麻麻都是军中营帐,夕阳日落,各营腾起袅袅炊烟,一片嘈杂。
往河流上游看去,那边鸡犬相闻,河的两边,皆是村落寨子,却是许月娥收容的各地村民流民。王斗看得出神,这时听到身后一个女子的声音:“将军。”
王斗回过头去,却是许月娥看着自己。她站在那里,仍是披着皮甲,系着披风大氅,寒风不时吹起她的发丝。见王斗看来,她下意识地低下头,随后又抬头看向王斗:“将军明日要走?”
王斗点了点头:“许娘子。这些时日。多劳你的盛情款待
他看着许月娥的俏脸,这张脸坚毅许多,风情更盛,双目也更为锐利,从她目光中,王斗可以感觉她内心的桀骜不驯。不过接触到自己目光时,仍不由自主的躲闪,显是自己在她心中积威仍重。
王斗沉思良久,道:“你我曾为一庄乡邻,也曾同一个军堡共事,王某临行时有几句话与你说。”
许月娥道:“将军请讲。”
王斗道:“我知你心思大,你所做所为我不想过问,不过有两点你人头。”
许月娥全身一颤,趴伏在地:“月娥记住了
王斗凝视她良久,手缓缓抬起:“许娘子请起
许月娥对王斗口了几个头,抬头看向王斗,神情坚定:“此次将军出战,月娥愿领军在侧,随之杀奴。”
王斗眉头一皱:“谁跟你说这个消息的?”
许月娥道:,“是义父?
王斗道:,“哪个义父?”
许月娥语气中有一丝骄傲:,“宣府镇总兵官,杨军门。”
王斗大吃一惊,回头却见杨国柱与虎大威站在自己身旁不远,王斗忙过去拜见。
杨国柱让王斗免礼,然后看向许月娥。脸上满是欣慰:“许娘子她巾烟不让须眉,本军门深为赞赏。她有意招安,本军门心生爱才之心,便认她为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