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研究这些学问的依然掌握着传统话语权,即“汉学研究会”。
华夏人没什么感觉,沈哲却知道这个名字并不是那么合适,它不能体现全体国民精神。
原时空叫“国学”就比较好。
所谓国学,便是先秦文化的生发,囊括诸子百家之学。
……
沈哲晚上特意花了几个小时,浏览了最近两天媒体上关于他的新闻。
除了对父母造成一些困扰之外,对他本人没有太大影响,但那则报道引发了另一波评论。国内民众对他这位高考状元是很关心的,蓦然有位老师出来批评,难免认真审视一番。
主要是媒体和民众的议论。
真正的学术界倒没有过多关注,因为沈哲至今没表现出学术倾向,也没任何有分量的著作问世。
只有一篇《伤仲永》在教育界引发了讨论。
至今尚没有结果。
大牛们也对十几岁的高中毕业生不抱多大希望,即使再天才,他们见多了,沈哲顶多稍微特殊一些。
刚才仔细想想,沈哲也有些瞠目。
发现自己搬运的几部作品,格调呈下滑状态。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到《那些年》《第一次》,下滑一次,再到武侠,在华夏学者眼中已经是下九流了。
他们连评论都懒得,至今只有一个位够分量的人物发表过一篇评论。
还是孙长卿这位侠客大家,跟同行捧场似的。
此时大约夜半两点,沈哲丝毫没有睡意,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常言道:人生在世,名利二字。
沈哲一直以为自己来到异时空,抱着游戏的态度,金钱有外挂,俯拾皆是,好像什么都不用太在乎。
今晚忽然发现,他不但没有逃脱利的纠缠,对名似乎也有些隐隐渴望。
“高看自己了,真正能逃脱名利束缚,就达到了至善之境,那是圣人。再说,圣人已经得到了最大的名,虽然以他们的境界,或许也不在乎。”沈哲苦笑。
任何行业都有那么一撮人,他们掌握着话语权,努力变成这类人,便叫成功或精英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