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悠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插在木马上,浑身上下又被水淋了个遍。僵直的身子已经麻木了,只有屁股还能隐隐地感觉到一片黏滑的湿漉。骆文刚丢开手里的水盆,一屁股坐在地上,显然也是累着了。
如果说对马成的感觉,让阿龙用一个字代替,那估计还得上一个“敬”字。不管他如何暴虐,阿龙心里总是认定了这个拯救寨子治好卡米莉的神人是恩重如山的。即便他玩出各种花式,似乎更爱看自己痛苦惨叫,阿龙也没能恨起他来。毕竟自己是罪孽之身,这位木代天神的人间代言人之所以这样对待自己,也许就只是单纯在祛除诅咒,自己哪里来的恨意。所以不管有多苦痛,阿龙都觉得自愿去承受。
而薙伊戈那里,则是一个“羞”字。薙伊戈在自己身上完全就是发泄欲望,仿佛只是在使用一个物件。阿龙不知道薙伊戈在操自己的时候想的是谁,但显然是一个女子,不然不会总让他穿着女人的衣服去行房。虽然不想承认,但无论是体内感受到的酸爽,还是薙伊戈那片刻的温柔,阿龙都有些留恋和害羞。
到了眼前这位骆爷,就只剩下了一个“怕”字。虽然曾经被他在溪畔强奸过,但阿龙一点都不觉得这人是单纯满足一下欲望就能了事的人。这个佝偻的猥琐男人不经意流露出的怨毒眼神,让阿龙想起了山林里的毒蛇。
骆文刚歇了一会儿,起身回到屋子里翻找了起来。虽然捆缚着少年没废多少气力,但又是鞭打又是摇动踏板的,还来来回回端水泼水,激情的发泄让他也有些累了。拿着几个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水果,随手在杂物里翻出了一杆旱烟。刚点上烟斗,一股奇香飘散开来,浑然不像一般的烟草。
骆文刚仔细闻了闻,冷笑了几声,又翻找了一圈,找出一小袋黑色烟丝。
回到木马前,阿龙已经被木马的三角马背磨破了阴囊和菊花的皮,血没流下多少,但显然破皮处的肉在铁片上继续磨蹭着,折磨得他不住地哭着呻吟。骆文刚走过去,扶着阿龙汗津津滑腻腻的身子,凑上旱烟让他抽了一口。
阿龙一口烟进了肺里,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终于稍稍安静了些,身子也不再剧烈地抖动。
骆文刚看着满脸泪痕的阿龙道“小婊子,我把你放下来,怎么样?”
阿龙精神为之一振,仿佛又活了过来“求你了……放我下来,我真的不行了”其实即便现在机关回位,解开绳索,阿龙早就已没了体力,自己是不可能翻身下马的了。
骆文刚将烟袋别回腰间,伸手解开了束缚着双手的绳索。可捆绑的时间太久,阿龙一双手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僵着放不下来。血液在血管里快速流动,带来强烈的酥麻疼痛,让阿龙挺着胸又开始抽起筋来。骆文刚将他双手归好原位,手掌抚在胸口上轻轻揉动,一边帮他活络着,一边掐捏起胸肌乳头来。
“骆爷……”阿龙感激地看着骆文刚,正要说什么,立刻又发出一声尖叫。骆文刚另外一手又摇动起那踏板,坚硬的铁棍又在阿龙菊花里捣动起来。原以为要被放下来的阿龙,猝不及防之下,感觉像被那铁棒直穿透了身子,有了被顶进了胃里的错觉。
一阵干呕过去,阿龙无力的双手恢复了些知觉,抓着马背稳住了摇晃的身形。“骆爷,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服了”
骆文刚笑道“放不放过你是我的事,就算没这东西我也有办法治你。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服我的”
“骆爷,我是真的服了……我错了,我不该骂你……”阿龙被腰和屁股早已没了力气,任由那铁棍搅得整个身子都摇晃起来。
“骂我?我看你是恨不得杀了我吧?”骆文刚拍拍阿龙的脸道
“我错了,不会了……再也不会了”阿龙喘息着,眼泪又滚了下来。
“明明是你勾引我,还说我趁人之危?呵呵,你自己说说看,你明明就是别人的一个性奴,怎么有脸装贞洁烈妇的。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说你是不是骚货?”骆文刚反手猛抽了阿龙两耳光。
阿龙眼睛直冒金星,呻吟着“是,都是我……放了我吧,我都认”
骆文刚也不答话,只管继续摇动踏板。阿龙咿咿呀呀的叫着,没多会儿又撅了过去。骆文刚掐了半天人中,再浇上一盆水,阿龙才醒过来。任他怎么哀求哭泣,骆文刚一言不发又开始摇动起踏板来。
阿龙整个人已经崩溃了,煎熬的折磨无穷无尽,骆文刚仿佛要把他插死在木马上似的,野蛮地继续着。“骆爷……你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的,我就再也骂不了你了”筋疲力尽的阿龙哀求着
骆文刚沉默的继续摇动着踏板,阿龙的声音也渐渐小了,早已虚脱的少年连哀叹道力气都没有了。忽然咔哒一声,卡扣又转够了二十一圈。阿龙急促地喘着气,眼神却早已迷离。骆文刚走到按钮前,又按了下去。阿龙浑身一颤,却没再惊叫。
骆文刚知道这个少年的心灵防线已经彻底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