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两只体型娇秀、羽色艳丽的小鸟停在树枝上,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盯着阿龙。阿龙疲倦地耷拉着眼,躺在床上回望着它们。寨子里的老人说过这种红嘴相思鸟,它们总是雌雄成对的生活,夫妻之间不离不弃,双宿双飞。
只有那么一晃神之间,阿龙莫名想到一个问题,如果能重新回到自由自在的生活状态里,谁会陪伴在自己身边。那么多和自己发生了羞耻性爱关系的男人,都是避之不及的对象。阿爹和妹妹也不能是答案,他们已经受到了自己的连累,尤其是妹妹,竟然被拍了那样的照片。寨子里对身体的贞洁观一直是严苛的,当初自己仅仅是丢失了贴身的物品就羞耻不已甚至自我质问过“难道要像女孩一样去嫁给捡到手链的马首长”。阿龙实在不敢想象妹妹是经历了什么样的内心纠结,才被马成拍下了那样的照片。当初自己内心还能用“自己是被诅咒了所以事出有因”这样的理由,妹妹却完全是仿佛祭品一样的自我奉献,还是那种即便做到了这样的程度也要等着马成想不想要的祭品。
想到这里,阿龙不由得想到眼下重新见到马成却又被控制住这件事,对一向坚韧的心灵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从知道真相开始,少年几乎每天都会想如何去报仇,幻想着在村子里揭露真相,如何一刀砍断马成的脖颈。可当再见到他时,自己仍被吃的死死的。不甘心在其次,恐惧才是第一位的。阿龙不知道马成给妹妹说了什么,之前包括她在内的全村人都接受了诅咒的设定,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经历过什么,要解释清楚一切实在太不容易了。即便自己可以忍受羞辱重新复述自己的遭遇,即便卡米莉能接受她也被羞辱和欺骗了,阿龙仍担心解释完一切后马成又会对妹妹做出什么样的事情。说到底,现在需要的并不是一个理解和站在同一战壕的战友,而是一个不被伤害的亲人。
思绪刚飘飞一小会儿,剧烈的抽痛将阿龙便拉回了现实。鼓涨的小腹带来强烈的尿意,引发着从体内明确传出的抽搐,让少年常常冷汗直流。被深深塞入的棉球吸满了水分,充盈在膀胱里。只有这个时候,阿龙才能在洗手间滴滴答答缓缓尿出来。不能一放松就喷薄而出的排泄方式根本不会带来痛苦的缓解,然而最可怕的是这样的尿意是无穷无尽的,哪怕是尿出来了膀胱壁的压力也不会减少多少。排出的尿液仅仅是棉球无法再继续吸收的部分,阿龙在这样的折磨之下甚至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去厕所,有时只是在床上稍微动弹一下便尿了出来,有时在厕所站十来分钟也尿不出来。全天24小时没有尽头的折磨,阿龙硬挺挺高翘着不能排泄的阴茎痛苦呻吟,时不时便泪流满面起来。
所以卡米莉来照顾哥哥时,她敏锐的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病征。阿龙总是用另外一床被子盖在小腹到膝盖之间,说是小腹和膝盖发冷。虽然医生们说过骨折的问题早已治疗好了,但阿龙还是不肯下床活动一下腿脚。哪怕在床上不动,阿龙也是偶尔颤抖着发出低声呻吟,仿佛经历着巨大的痛苦。偏偏不管怎么问,也说不出哪里不舒服。而且不管是医生吩咐的药,还是特意慢炖出来的药膳汤,阿龙总是万般无奈地勉强喝下去几口。
“小狗儿,今天感觉怎么样?”正压抑着剧烈阵痛的阿龙,突然听见马成开门进来的声音,赶紧挣扎着爬下床,软软地跪倒在地上。
“主人,我好难受……求你了……”阿龙哀求着,从被子里钻出来的身躯一如既往的赤条条着,展示着浑身上下充满情欲的伤痕和纹饰。阿龙知道马成这样折磨自己,还仅仅只是自己下山后体验过射精,他不明白自己舒服了怎么就惹得这个变态要这样残忍。更何况自己那些次释放,说到底也并不舒服。
“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来缓解你的痛苦了……”马成举着手机对准跪在地上的少年,特意将镜头移动到那被尿意憋到持续勃起的下体上停留了一会儿。
“主人……我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就一会儿也好……”阿龙不敢奢望眼前的人会放弃这样折磨人的方式,只敢期待片刻的“换药”时刻。为了不搞坏逼尿肌和防止尿道感染,这几天马成总是早中晚加半夜四次过来用新鲜的棉球替换阿龙下体里的棉球。而这换棉球的时刻,正是阿龙可以畅快尿出来的机会,只是那一瞬间总是尿液和眼泪齐喷的。阿龙对马成已经是又怕又盼了,有时只是看到马成的脸,都会引得阴茎狂抖喷出尿来。
马成得意地笑了一下,反锁上房门,走过来大张着腿坐在椅子上。阿龙心领神会跪行两步,用手拉开马成的裤裆拉链,从内裤中掏出半软的阴茎,细细温柔地吞咽起来。马成找着各种角度用手机拍摄少年赤裸的身体,镜头中阿龙为了让自己快点射出来后换棉球,显得急切又细腻,完全是个不折不扣的渴望口交的淫娃。
抬起脚,马成轻轻踢了阿龙的屁股两下,引得不停深喉的少年发出呜咽哀鸣。憋的浑身发抖的阿龙,下半身根本经不起任何触碰,不知情的情况下完全就是随意碰碰就能淫叫的骚货。马成也不说话,继续用脚轻轻颠了颠少年垂在两腿间的睾丸,引得胯下的人颤抖着大声呜咽了两声,继而猛地喷出一股尿来。这么精彩的画面,马成当然不可能错过,镜头放大拍下细节,转回头又怼上少年满脸泪水却一秒没停继续工作着的脸。
用钳子夹起新棉球,在镜头之外,马成对阿龙晃了晃道:“现在就要吗?”
阿龙含着硬邦邦的阴茎不敢停下,满眼泪水点了点头,虽然已经尿出了一些,但彻底尿出来的欲望已经被撩拨到不行了。
“这么想要,一会会儿都不能等了?”马成淫笑道
阿龙的睾丸突然被马成重踢了一脚,忍不住浑身剧烈打颤起来,小腹被刺激得不停抽搐起来。“主人,求你了,我忍不了了……”吐出肉棍,阿龙淌着泪哀求着。先前没有释放的可能性倒还能忍,此刻真是再也不能等了,满肚子的尿液仿佛是在一个罐子里晃荡一样,一遍遍冲击着罐壁。
马成得到了想要听到的答复,于是站起身拽着阿龙的头发,拖着他跪行到卫生间里。虽然阿龙已经痛到脸色惨白,马成却只觉得越发亢奋。“头肩靠地,手在背后把身子支起来。”马成指挥着柔韧性极好的阿龙,摆出淫荡的姿势“对,就是这样,膝盖抵到肩膀上去”
阿龙的肉菊朝上迎着马成,硬挺的阴茎还在滴滴答答漏出尿来落在泪水涟涟的脸上,卷曲小腹抽搐的疼痛让隐隐显出花瓣纹饰的洞口一阵阵紧缩,在马成的镜头中一张一合充满了饥渴召唤的意味。
没有任何润滑和适应,马成将自己硬到发痛的阴茎狠狠刺入了那温暖的孔穴中,瞬间紧紧箍围而来的软肉让马成舒服的忍不住叫出了声。同时叫起来的还有脸色瞬间转成潮红色的阿龙,强烈的刺激让他的阴茎疯狂的抖动起来,前后同时涌来的疼痛让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马成缓了缓,开始猛烈冲击起来,手中的镜头不停扫过身下少年被倒得冒出肠液的菊花和那张满是痛苦的清秀脸蛋。只捣弄了三四分钟,马成就抓着阿龙的臀肉将白浊射进了洞穴深处。阿龙则痛苦地惨叫着,尿栓儿在那瞬间被冲破,一泡尿兜脸撒在自己脸上嘴里,混着泪水淌了一地。
马成拔出肉棍,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大口换气,回味着舒爽的瞬间。阿龙翻过身来,被强行压出一股尿来,小腹的剧痛稍微缓解了一些。但片刻也不敢耽误,阿龙跪起张开嘴,将马成疲软的肉棍含进嘴里,轻轻舔舐清理起来。
马成满意地摸了摸阿龙的头,将手机镜头又来回怼着阿龙的脸拍了一会儿,才按下了停止录制键。“你个贱货,难怪能出去卖屁股,真的是骚的不行了。”说着,将屏幕转向阿龙,马成按下播放键道“看看你自己,比那些老拍片的还带劲,这放出去能卖不少钱吧”
阿龙看着屏幕,嘴里仍不敢停,脸上更是羞到红霞飘飞。难怪刚才马成对自己不管话语还是动作都那么温柔,原来只是为了让拍出来的效果显得是自己饥渴淫荡,反而显得他是被哀求到不行才做出这样的行为的。
“如果你不乖乖的听话,你妹和你爹就会看到这个东西,你懂了不?”马成也不需要阿龙回答,他很安心得看到了少年一边舔舐着自己的肉棍一边轻轻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