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奇怪……你不要这样……罗……唔……”鲤扭着身体想挣脱,却反而让罗插着她花穴里的肉根进得更深,慢慢的整根抽出去,一条大腿被高高抬起,小嫩穴被肏得合不拢,嫣红的入口微微张开着,滴滴答答的流出淫汁。
还不等失去的肉棒的媚穴感到空虚,他又狠狠的撞进来一插到底,鲤娇小的身子被他顶得一耸一耸的,小腹鼓起肉棒的形状,小退又再次出现。大腿根上的嫩肉被两颗饱胀的阴囊拍打得通红,溅出的淫水顺着白嫩的臀缝往下滴落,罗紧实的腹肌被淫汁打湿,又随着肉棒整根插入而贴在鲤的翘臀上,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
紫红粗长的硕大阳物从娇软的花穴里抽出又插入,花穴里漫出的淫水被拍打成白色的沫子黏在穴口,原本粉嫩的媚肉已经被粗暴的肏干成了嫣红色,像熟透了一样。
“奇怪吗……看,真的有鱼过来了……”罗把鲤的腿抬得更高,高大的身体紧紧的压过去,让她整个人都贴在玻璃上,饱满的乳房在海水中呈现一种诱人的色调,有小鱼把挺立小巧的乳尖当成了饵食,一群的围过来细细的啃咬着。
“啊……太奇怪了……呜……”隔着透明的玻璃,鲤看着自己的小奶尖被小鱼们舔舐啃咬着,酥麻骚痒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缩紧了小穴。罗却趁机拧着她肿胀的小珍珠,狠狠的肏弄了几十下。
每一下都干得又深又狠,粗鲁的挤开花穴中的嫩肉插到最深处,身上几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着,鲤受不住的尖叫着泄了出来。媚穴剧烈的抽插着,大股大股的淫汁从花穴深处涌出来。
趁着鲤陷在高潮中浑身酥软无力的机会,罗把肉棒推进了更深的地方,炽热硕大的龟头抵在已经被捣弄得松软的入口出,健硕的腰往上耸了一下,轻而易举的就挤开的子宫口,闯进了更加紧窄的子宫里。
“已经插进子宫里了,紧紧的吸着我不放啊鲤小姐……真的这么舒服吗?”抽送得更加狂野放纵,女人娇贵的花穴被捣弄得湿软不堪,鲤带着微微的哭腔娇啼着,巨浪一样要将她淹没的快感让她满足极了。
无论船舱里她怎样剧烈的晃动着身体,融进了海水中的双乳半点没有摇晃的意思,任由一群小鱼啃噬着,不疼,但酥麻的感觉和视觉的刺激让鲤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啊……罗……不要这样……太过分了……啊……”她无力的往后靠在罗赤裸的怀里,身体紧贴感受着他的心跳与炽热的呼吸,含着男根的花穴还在蠕动吮吸着,亲密的缠在一起,勾勒出那一根粗硕肉棒的形状。
硕大浑圆的龟头把子宫塞得胀胀的,鼓起的棱边缓慢又强势的刮弄着那些已经在颤抖的媚肉,盘绕着青筋的肉棒把弹性十足的花穴撑开到极限,把湿热的小穴塞满,鼓胀的囊袋紧紧的贴在穴口,粗硬的耻毛摩擦着娇软的臀肉。
鲤都要憎恨自己无比敏感的感觉,在脑海里清晰的勾勒出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完全侵占着的模样,才高潮过的花穴又开始痒,希望获得更多更剧烈的快感,饥渴的蠕动着,包裹着他粗壮的肉茎。
“过分的是你啊,鲤小姐,让我又等了这么多年!”硕大的龟头卡在花穴口旋转着,然后狠狠干了进去,一下子直接捅到了子宫里,把里面的淫水挤得冒了出来。
在海上这么久,和女人喝酒调笑却从来不上床,让那些笨蛋觉得他是‘不行’的男人,造成这个误会的罪魁祸首,现在就被他肏得要哭出来,这样的想法让他兴奋极了,掐着她的细腰干了几十记,深深的捅进子宫里喷射出了浓稠的白浆,灌满了娇小的子宫。
深深插在花穴里的肉根阵阵勃动着,硕大的龟头抖动着从中间的小孔里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粘稠白浆,激射着被蹂躏得微微颤抖着肉壁。“因为忍了很久,所以稍微有点多啊……但是鲤小姐可以全部吞进去的对不对?”
罗舔舐着鲤敏感的耳垂,对着耳洞里轻轻的吹气,双手死死的按在鲤的小腹,让她白嫩的翘臀紧紧的贴在自己的小腹上,粗壮的肉棒整根插入,直直的插进子宫里断断续续的射出浓浆。
“太多了……抽出去啊……罗……呜……”鲤被一股一股灌入的炽热液体射得浑身哆嗦,硕大的肉菇卡在子宫口死死堵住里面的液体不让流出来,又多又浓,射了好久还没结束,小腹胀胀的往下坠,花穴里还塞住粗壮的肉根,又难受又舒服。
“还没结束呢,别这么着急,鲤小姐,”罗舔着她雪白的脖颈,轻轻的在隐隐可见的青色血管上咬了一个齿印,高潮中的花穴又热又紧,死死的箍着他,带给他从未体验过的巨大快感。
舒一口气在几乎被灌满的子宫里射入最后一股精液,罗收回了能力,鲤柔软的身体被他就着插入的姿势转了过来,半软下去也分量十足的硕大在敏感的甬道的旋转了一圈,让鲤发出急促的媚吟。
看着满脸潮红眼角还带着泪痕的鲤,罗笑着亲了下去,撬开她的薄唇把里面柔滑的舌吮吸进自己的口中,亲得她不住的推他的肩才勉强放过她。然后那个被欺负得可怜极乐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想要更粗暴的占有她。
这种心思是什么时候有的呢?罗自己也不清楚,在发现自己对女人没兴趣的时候,也没有想太多,只需要自己知道自己不是那些笨蛋船员说的‘不行’就可以了。那个小岛上短短不到半年的相处,并没有被时时刻刻记挂着。
直到几年前,在纹身师那里的突然偶遇,看到她衣裳半褪,露出纤细雪白的后背,薄薄的白纱遮不住魅色,轻轻的一抬眼,就让他不能自己,他才知道,在见到那让众生倾倒的美丽时,大概就注定了在劫难逃。
看着在纹身师的雕琢下,一朵妖艳的花在她后腰绽开,渗出细细的血珠,烧红了他的眼,也烧光了那个纹身师的理智,在他扔掉工具扑过去的一瞬,被罗一刀斩成了两断,最后压在她身上的那个人变成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