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大摇大摆的过来,看见秦凝站在门口,立刻咄咄逼人的说:
“上次我家文龙掉进河坝里,说是你推他进去的?是不是?啊?是不是?”
“我要是推……”
秦凝话还没说完,妇女又大声说:“我家梅芳有一趟回家哭,说是你在学校欺负她?是不是?啊?是不是?”
“我……”
“我跟你讲啊!你要是再敢欺负我家梅芳和我家文龙,我要和你不客气的啊!脚踏车等梁主任还回来你就推我家里来啊!哼!不要以为当代课老师就了不起了,你再老三老四我撕掉了你!”
“……”
既然人家认定了是别人欺负她的孩子,连给人家说话的机会也没有,秦凝干脆不出声了,任秦文龙和秦梅芳的娘对着她指手画脚一阵,高傲嚣张的转身走。
“陆大妹在说些什么啊?她对着你发什么神经啊?”
秦阿南听见声音也出来,看见的是妇女大摇大摆的背影。
秦凝先不答秦安南,空间意念一动,陆大妹刚转身走了两步,身子忽然失控,整个人往后仰,“哎哎”叫着,摔了个四仰八叉。
秦凝这才无所谓的回秦阿南的话:
“咱们村子大了,什么神经病的人都有!有啥多说呢?说来说去都是发神经,姆妈,走吧,我们进去吧。”
“啊呀,她摔倒了!爬不起来了!我们要不要去看一……”
秦阿南看陆大妹半天在地上爬不起来,还怕出事要去扶陆大妹呢,秦凝拉住她进了屋:
“别别,姆妈呀,上回她儿子掉进河坝里,我好心拉了他上来,她刚才特为来说是我推的!这种人,你可千万别去扶她,万一她说你推的,我们可没处说理去!”
秦安南想了想,认同的点了头:
“哦,也是啊,陆大妹家不好惹的,前几天秦文龙还打了他们东隔壁的小成呢,一家子不讲道理,那我们进去,进去。”
元旦,生产队也难得休息一两日,秦凝和秦阿南进了屋就商量:
“姆妈,难得有空,我们也吃一顿馄饨吧?”
“好啊好啊,乖囡,我也正想呢,那我们包什么馅儿呢?”
“把上次的香菇干和虾仁发一发,多包点,我们给舅公送点去。”
“那些好东西,不留着过年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