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l刘琦兄,此杯本王敬你!多谢刘琦兄的热情款待”刘莽举起手中的杯盏朝着坐在下桌的新野太守敬酒道。
没错这下面的刘琦就是荆州州牧刘表的大儿子刘琦,因为刘莽有王爵之位,所以于礼来说,刘琦应该是坐在下桌,而刘莽是坐在主位上的,刘琦一点礼数都没有失去。
刘琦和其父一样俊秀高大,当年的刘表可是有八骏之称,虽然表示的是才能但是也和外貌挂钩,可惜的是字默然,沉默而寡言,俗话说不会哭的孩子没奶吃,也难怪会在荆州之中母亲陈氏死后刘琦就真的成为了相当于一个弃子一样的人物了,弟弟刘综乃后母蔡氏所生,荆州的大半的兵马也都在蔡家手中,刘琦再默然,不想去找蒯家庞家或者黄家这些大家族的支持。这荆州之主的位置已经和他无缘了
刘莽没想到这么一个可能被他后母玩死的老实孩子现在竟然成为了新野太守,原先属于他的江夏太守的位置已经丢了在文聘身上,现在的江夏更是只剩下夏口赤壁等地还在刘表的麾下了吧,其他的地方都处在战火之中,刘琦治理百姓还行,让他去打仗就真的抓瞎了。也亏得是刘琦,不然这新野城刘莽恐怕就进不来了,想要进来哪绝对是打进来的,因为从刘琦的口中得知这荆州的使者就是死在了这新野城外,要是换成一个脾气暴躁一点的新野太守,可能就能直接开战了。
“哪里哪里!这是刘琦应该做的!”这个刘琦还真的是憨厚啊,长得一副好皮囊,再加上这种宽厚的气质,如果放到现代绝对是一个明星的坯子,可惜这里是乱世,像刘琦这种老实人是没有活路的,原先的轨迹之上刘琦是实在被逼迫得没办法了,才有一个上墙拆梯的这么一个典故。
“来来来。刘琦兄,刘莽再敬你,这是熟络我们之间的同宗之谊”刘莽虽然不是汉高祖刘邦这一脉但是现在身上却有着一个蜀王的王爵,刘琦本来就是汉室宗亲,他父亲刘表也是一位刘皇叔,按着汉室宗亲的排位上,刘琦和刘莽还真的是可以称兄道弟的。刘莽把自己的称呼都改了。不再自称本王,而是直接叫自己的名字为的就是一种熟络。
“不敢,不敢!蜀王殿下这是抬举刘琦了了!”同宗之谊,刘莽只不过是一种客套罢了,可是刘琦却当真了,连忙说着不敢。要是这是太平盛世的话,就算他老爹刘表见到了刘莽也得磕头行礼的,而且刘莽身上还挂着征南将军的职务,仔细算,他这个新野太守还是刘莽的麾下呢。
“有何不敢的,你我同属高祖的子孙,在这大厦将倾的时候理当站出来。展露同宗之谊相互扶持,力挽狂澜之中,兴复汉室!”刘莽这口一张就是一堆大道理啊,前世听领导讲话得多了,自然学会了这一套,其实都是空话,但是这个时代的人还真的就喜欢听,你和他说百姓疾苦。和他说钱粮一亩几何,可能他说你是粗鄙之辈,利益之徒,可是你和他扯淡,说什么家国天下,比如兴复汉室啊,比如让百姓安居乐业。路不拾遗啊什么的,一个个就精神抖擞啊,就算老曹挟天子以令诸侯,那也是在打着匡扶汉室的幌子上面。如果再加上一些眼泪那就更好了,比如刘跑跑就把这一套搞得炉火纯青。
一哭二闹三上吊,还真的让刘备招揽了不少的人才,他的二弟三弟不就是因为刘备的大志而被他吸引而去的吗!
“蜀王殿下?!”
“哎,还叫什么蜀王殿下,我姓刘,名莽,字汉扬,如果刘琦兄不嫌弃就叫我一声汉扬即可!”刘莽现在对于整个荆州的时局简直就是两眼一抹黑抓瞎。所以这个刘琦就是刘莽笼络的第一个人物。
“汉,汉扬兄!”刘琦不敢托大,他嘴巴都有点结巴了,和一个王侯称兄道弟,他不由的有着一丝的兴奋,刘琦今年可是有三十好几了,按年岁他才是刘莽的兄。
刘莽也不去矫正了,要是自己再喊刘琦为兄,可能刘琦真的要诚惶诚恐了。还是各叫各的为好。
“默然兄,这第三杯,刘莽还想敬你,因为这一杯酒可能就是此间话别之后,你我的最后一杯酒了,可能下一次见面之时就是天人永隔了!”刘莽满脸的悲伤,哭他不会但是这愁眉苦脸还是能够做出来的。
刘琦一听到这个话语大惊“汉扬兄此话何言,难道汉扬兄担忧此次去襄阳之惊险吗!”刘琦下意识的就认为刘莽是在担忧荆州之行“汉扬兄放心即可,我父荆州牧,仁德宽厚,乃谦谦君子。汉扬兄此去定然能够得到我父热情款待,如长辈般宽厚宾客如归的感觉!”刘琦在为他父亲刘表辩解道。
“呵呵,默然兄啊,刘莽此去襄阳,不是担忧自己,而是担忧默然兄你啊!”襄阳虽然危险,但是刘莽却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两军交战尚且不斩杀来使,刘表除非真的是想和吕布军撕破脸皮了,不然刘莽就无性命之忧,更何况一个活着的刘莽比之一个死去的刘莽那可是更有实用价值,刘表除非傻了,他才会去斩杀刘莽。
“担忧我?!”刘琦这次是真的愣住了,你刘莽单枪匹马进入荆州可以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不去关心自己,你来担忧我有性命之忧?
“哎,哎,哎!默然兄有乃父之风,有君子之姿,可惜的却是天妒英才啊,此般君子却是死于奸人之手,此般君子却要不得善终,呜呼哀哉,呜呼哀哉啊!”考研刘莽演技的时候来了,刘莽猛然捶地表现出了一种悲愤的感情。
“啊啊啊!”刘莽的动作,还真的吓住了刘琦,不由的问道“汉扬兄,刘琦何患之有!”
听到刘琦的询问,刘莽心中已经开始发笑了,鱼儿上钩了,这荆州的盟友有了“默然兄。此事莽不好言语!”刘莽一边看着刘琦一边惋惜还一边的摇头道。
“有何不可言语!”刘莽越不说刘琦就越发的着急,越发的担忧这是真的。
“此事事关默然兄的亲属!”刘莽稍微透露了一点。因为他知道这种话不能直接说出来,要是你直接告诉别人。你要死了,害你的人就是你亲人,人家不打死你就算好的了。
果然刘莽说了这一句刘琦的眉头紧蹙了起来,路出了一丝的不舒服,不管刘琦家事如何,那都是刘琦家中之事刘莽怎么说也不过就是一个外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