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一下厕所。”
我见事情了了,跟陈莎莎说了一句,陈莎莎点了点头。
……
出了凯撒酒吧的大门,我回头看了一眼凯撒酒吧如同罗马皇宫一样的建筑,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到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像凯撒酒吧这种高档的地方,路边上都会停着出租车等候客人,坐进车里,我闭上了眼睛,浑身无比的疼痛。
那最后小半瓶洋酒喝下去的后遗症似乎也上来了,头无比剧痛,也不知道是被人打的,还是喝酒喝的。
没一会,手机响了起来,我看了一眼,是陈莎莎的,我挂断了电话,并且关机了。
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无声的想着。
到了绿苑小区,我浑身真的疼的不行,而且绿苑小区是拆迁房,没有电梯的,只能咬着牙爬楼梯上去。
进了家门。
我实在没抗住,脚底一软,摔倒在了地上,疼的闷哼出声,声音惊动了已经上床的女室友娟姐,她穿着睡衣就跑了出来。
“啊,你怎么这样了,跟人家打架了啊。”娟姐看到我受伤倒在地上,连忙跑过来扶我,她穿的很少,只有一个半截白色睡裙。
扶我进房间。
谢明娟一个结过婚的过来女人,对于男女之事本来就不陌生,感应到我的生理变化,脸刷的一下变的通红,又不能丢开受伤的我。
“你真的是,受伤了还不老实。”谢明娟羞恼的说了我一句,脸越来越红,宛若滴血,喘息也有点急促,一颗沉寂了很久的心一下子活了过来,不停地跳,仿佛要跳出来一样。
紧张。
难为情。
还有一种自己想想害臊的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的期待?谢明娟吓了一跳,自己都结了婚的女人,比他大了将近十岁,他还没结婚,自己怎么就能不知羞耻的那样想呢?
心虚的看了旁边这个小男人一眼,还好,他好像喝醉了,意识有点不清醒,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变化。
谢明娟这才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吃力的将我扶上床,可是由于我的身体比较沉,整个人直接往床上倒了下去。
连带着娟姐也跟着拉了下来,整个人压在了我的身上。
可惜我喝醉酒了,意识不怎么清醒,只感觉恍惚中下面好像顶到了一个特别柔软的凹处,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