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是横平竖直,林恒的则有些歪歪扭扭。
“只要能活就行。”林恒才不管呢,埋着头插自己的。
“我林绪安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种!”气的林爸拉着大哥去另外一个田了,强迫症让他受不了只能离开。
一个早上,插了四亩田,在河边洗脚的时候,林恒揉着后腰忍不住吐槽道:“种地真是这世界上最不划算的事情。”
本来就腰疼,又勾着背插了一早上秧,真是要了他的命。
九亩田的水稻,也就够他家人自己吃的,还是勉强的那种,根本不存在卖粮的事情。
更不要说现在这个年代,每年还要交一部分粮税,农民种地根本不可能富裕起来。
“你小声点,一会儿爸听到又要说你了。”陈秀兰连忙提醒道,洗完脚,又给林恒帮忙揉了揉腰。
“昨晚上都说了今天要插秧,你不说没事吗,现在腰疼了?”秀兰白了林恒一眼,挖苦道。
“还不是为了服务你……”
林恒话没说完就感觉到老婆瞪他的目光,连忙笑了笑不说了,老婆脸皮薄,不逗她了。
“那以后我打地铺,免得有些人怨我。”陈秀兰揉捏的力道都重了几分。
“说着玩,说着玩的。”林恒连忙求饶。
然后又直接转移了话题:“媳妇儿,咱们现在一共存有有多少钱?”
他这话一出,陈秀兰的脸色立马警惕起来:“你要干嘛?”
“我准备收一些桑黄存起来,我预感年底开始桑黄价格会大涨,可能翻一两倍。”
他今天早上又想起来一件事,那就是今天八九月份开始,桑黄从八毛钱一斤一下子涨到了三块钱一斤,其他的杂树黄也能卖到两块钱一斤。
然后大部分农民都开始捡,导致之后半年上山都看不到一颗树黄了。
他准备花钱购买大量的桑黄,囤起来,等到八九月份再卖出去,这样就算是有一点钱搞自己的事业了。
依靠赶山存钱,确实有点太慢了。
陈秀兰没说话,显然是不想把这钱拿出去这么用。
她存的这些钱太不容易了,都是自己上山采菌子采草药卖的钱,一点一点攒起来的。
如果丈夫生病了她可以毫不犹豫的拿出来,但是做这种事情,她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