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志阳说的话非常客观。郑浩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了。郑浩说道:“我知道全部细节都已经跟你说过了。至于关楚楚是不是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就要辛苦你再去调查了。只是我觉得还有一件事情没办法确定。以我对关楚楚的了解,他没有那么聪明。这么大一件事。又需要原因,又需要计划。不像是她能够做出来的。如果杨琦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我不认为他能够编出如此绘声绘色的故事。如果杨琦真的做过这些事情,我也觉得她不应该知道。因为就连我都没有发现过。我说这话或许有点自大。但我其实挺关注她的。在个人资料上面说她经常需要出去照顾病人,所以经常不在学校。但我认为关于她的事情肯定没有她资料上面写的那么简单。而且她确实是经常不在,有的时候就算在学校也不去上课。去上课了也未必是在自己的专业课教室。即使我很关心她,也未必能一直看到她,所以你问我能不能确定杨琦是不是从来都没做过那些事情?我也不敢向你保证。好了,午休时间也要结束了,我要回去上课了。”
说完之后,郑浩就起身离开,通过交流,林志阳发现郑浩本身是很聪明的一个人。他也相信郑浩为他提供的线索都是真实的。郑浩最后给他分析的那点让他非常在意。因为如果最后真的可以证明这一切都是关楚楚所为的话,要不就是他隐藏了自己的智慧,郑浩与她相处一年多都没有发现她的厉害。要么就是有人。拿她作为手套,背后操控着她去做这件事情。那样的话,或许还有一个他没有找到的与杨琦有着密切关系的人。
线索调查到这里,几乎就可以断定这件事情与关楚楚脱不开干系了。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关楚楚当面对质。现在他打算把自己调查到的线索先去告诉路小云。